小平頭本原不當回事,後來事情鬨大了,喻星豪還讓人給斷了雙手,麵臨牢獄之災,這才有些過意不去,現在聽林震指桑罵槐,表麵上雖然不敢路出半點不滿,但心中已是極不高興,“林縣長,您這是啥話?大家都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今天這事情也是那兩個小姑娘不懂事,抓了一位兄弟的臉,小麗怕客人們不依不饒想要她們去陪陪罪而已,大家還是懂規矩的,那種犯天惹地的大事,咱不會去傻乾。”

喻星豪對林震也有些不來勁,事情都到這份上了,還說什麼風涼話呢,“怕個屌,隨便他整吧,我還就卯上了。”

“星豪兄,你彆一根筋,你做著那麼多生意,我看你這星豪酒店開不開都不重要,你有正當產業,賺錢的路子多,何苦非要胡子眉毛一把抓,還是舍小保大吧。你甭不服氣,你敢說你這酒店裡就沒有藏汙納垢的事兒?見好就收吧,不然我擔心後患無窮的。”林震這會兒有些謹慎起來了,不厭其煩地勸解道。

囂張的人,事情發生以後要懂得後怕才行。特彆是身在官場之人,誰如果不想後路,那就隻有走死路了。林震婆婆媽媽半天,還是擔心喻星豪死頑固一個,會把事情越搞越砸,這會給自己這個縣長帶來無窮禍患的。

“林縣長莫不是想金盆洗手?”

拷!這話把林震嗆著了。

拿人的手短啊!

他咬了咬牙,“我給你們說正經事兒,這楓林縣近兩年總發生一些事,我是擔心這些事遲早會露底,一露底就是大事,暫時沒人來管,並不代表事情就不存在,也不代表今後沒人來管,大家還是多想想吧。真要翻了船,落水的不會是哪一個人。”

撂了底,這讓喻星豪的心情好受了點,傷痛又上來了,哎了一聲,才道:“林縣長,你也知道我並沒有指望這個星豪酒店能替我賺錢,可是我朋友多,五湖四海,到處都是,經常往來,這沒有個接待的地方不方便呀,就拿你林縣長來說,我們一起聚聚,去人家的酒店總覺得不爽,是不是?有這星豪酒店在,大家開心,也省心啊。”

開什麼心?當然是林震說的藏汙納垢了!

林震並沒有因這幾句話,就放棄自己的想法,他點了支香煙,慢吞吞的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姓曾的來楓林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據我所知,他到盧原市這幾個月,就到過一個縣,那就是楓林,這說明什麼呢?人家盯著這裡啊,不管他在盧原有沒有實力,但畢竟是市長,說得難聽一點,有些方麵我們不是跟他一個人鬥,是跟市政府鬥,是跟委派他到盧原市任職的組織在鬥,什麼組織?我不說你們也懂的,我們鬥得過這個龐然大物的‘組織’嗎?今天算是徹底讓他抓住了一點把柄,盯牢了,我估計今後這塊地難以清淨,最近還是規規矩矩的經營,等風頭過了再說吧。”

這個時候,林震還有點縣長的思維。

小平頭臉色不悅,點燃雪茄,吸了一口,轉頭蹲到喻星豪的身邊,“星哥,誰會料到這種事情啊?既然我們招惹了他,就不要怕這事兒,兵來將擋,奉陪到底!”

喻星豪沒有回答,他在思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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