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卻在一邊搖頭,“眼下星豪的傷估計也得養好幾個月,你就天天在醫院奉陪吧,陪完了再去公安局奉陪,這事一時半會肯定結不了。”

他這是提醒眼下已經麻煩了。

他這一說,倒是讓喻星豪清醒了一下,對當前的形勢有了一些認識,他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小平頭道:“林縣長說得對,我們在江湖打拚久了,有些得意忘形了,姓曾的個人並不足懼,但他代表啥,他代表的是黨委政府,我們公然與他鬥,那叫什麼事?惹得共*產*黨火起,恐怕搞得你我連渣都不能剩!”

喻星豪的話並沒有引起小平頭的重視,見他撇嘴,林震在一旁加了一碼,“我看這個姓曾的來楓林不是好預兆,今天的事情更讓人預感不好,大家當心點。”

小平頭的臉上這才有些變色,先前還有些桀驁不馴的神色收斂了一些,“林縣長,這姓曾的不會百毒不侵吧?他有什麼喜好,有沒有弱點?最好摸一摸他的脈門。”

敵不過,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走親近路線。

喻星豪卻不同意這麼做,瞪了小平頭一眼,“打斷你的雙手行不?”顯然是對曾家輝懷恨在心,這仇一輩子是無法冰釋的了。

林震覺得這個時候扯這些不會有什麼結果,他隻不過提前撲一下火罷了,他將桌子上的賭資掃成一堆,抓起來走到門口,一股腦的扔給被拉開胸衣的女子,“滾吧,今後彆讓我在楓林縣看到你們。”吩咐完這一切,才讓縣公安局長左霖帶著喻星豪下了樓,送上了警車。

左霖一邊往醫院趕,一邊看著喻星豪兩隻逐漸脹大的手,道:“星哥,你可真牛,連市長都敢打,這次我們恐怕真得拘你了,不然實在是沒辦法向上麵交差,還望你擔當點!”

喻星豪臉上一熱,自己是牛,可最終挨打的卻是自己,還要過一段特殊經曆的日子,後麵的事情還得另想辦法,否則肯定不會善了。但他麵上還是不認輸,苦笑道:“沒事,醫院躺幾天,再去你那兒休息一下,還不是一樣,就當到你們那兒體驗生活吧!”

曾家輝一行人離開星豪酒店,既沒有因為遇到了途中的風波而打亂行程計劃,也沒有將這件事僅當一個小插曲,而忽略過去。

根據兩個女孩子現場的簡單描述,她們口中稱的麗姐先前倒也沒有其他太多的惡性行為,她們隻是覺得在酒店上班的女孩子們都害怕這個女人,所以也就自然而然懼怕,她們本來是即將畢業的大學生,趁實習期間出來掙點外快,在酒店當迎賓小姐打工,從沒有想過乾其他事情,今天恰巧遇上了這批客人想要動手動腳,所以才會起了這場衝突。

事雖小,但總得追究落實,對曾家輝來講,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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