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在電話裡麵說不清楚,他一定要見到馬翼才行。

等他到了省委之後,卻是撲了空,一問才知道,馬翼心臟病突發,已經住院了。

這就可是包春喜沒想到的,我不禁微微愣了一會兒,這才給劉騰達打了個電話,他很小心的詢問了一下馬翼的情況和馬翼所在的位置,這才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他就吩咐駕駛員去水果店,買了個大果籃。

包春喜才走進醫院住院處的大門,就看到了曾家輝下了電梯,他的心中就是一動。

曾家輝離開了公安局,就是因為他知道了馬翼心臟病突發,這才趕到了醫院裡麵來看馬翼的。

見到了曾家輝,包春喜隻能硬著頭皮,走上了前去跟曾家輝打了聲招呼,這才急匆匆的上了電梯。

不大一會兒功夫,包春喜就到了馬翼的病房,他輕輕的敲了敲門,劉騰達打開了房門。

他見是包春喜,就低聲對他說道,“馬書記的身體很不舒服,需要多休息,你早點出來啊。”

包春喜點了點頭,然後就把果籃放了下來,他急忙走到了馬翼的病床前,眼淚在眼圈裡麵打著轉,開口說道,“馬書記,您怎麼把身體都給累垮了呢。”

馬翼聽言,心臟又是一陣的悶痛,在心裡暗道,“我這是累病的嗎,我這特麼的是被氣的好不好。”

他瞥了一眼眼含淚水的包春喜,頭就又大了,心情突然就變得無比的煩躁了起來。

若不是包春喜的兒子做出了那樣人神共憤的事情來,他怎麼會被氣到暈倒,怎麼會躺在這裡呢。

馬翼不看包春喜還覺得心裡舒服一點兒,他索性閉上了眼睛,問道,“劉秘書說你要彙報工作?”

包春喜還是有些猶豫的,張了張嘴巴,然後就又閉上了。

見包春喜不說話,馬翼就張開了眼睛,他看了一眼包春喜,見他的臉上寫的都是為難之色,就知道他這是想要跟他單獨說話。

馬翼是很氣惱包春喜,但不管怎麼說,包春喜都是他帶過來的親信,他皺了皺眉,對劉騰達說道,“劉秘書,你去外麵看著點兒,不要讓其他人進來病房,我跟包部長有話說。”

劉騰達答應了一聲,然後瞥了一眼包春喜,眼中閃過了一抹冷意來。

特麼的,有什麼話還要背著他說呢。

見劉騰達出去了,關上了房門,包春喜就直接跪在了地上,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老領導,你可得救救我兒子啊。”

馬翼沒想到包春喜會擺出這樣一副樣子來,他不覺得皺了皺眉,開口說道,“包春喜,你這是在做什麼,趕緊起來。”

包春喜聽言,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微微躬身,苦著臉說道,“老領導,我兒子是被冤枉的,他一定是被人給陷害了,這個人用心何其險惡啊,現在,就隻有您能救他了。”

聽了包春喜的話,馬翼隻覺得一口老血頓時就悶在了胸口,這還真是什麼事情堵心就跟他說什麼事情啊。

剛才,曾家輝來看他的時候,也提及了此事,並且說了,這件事證據確鑿,可以進入到下一個程序了。

現在,包春喜來了,就說他兒子是被人陷害的,他是真的把他這個書記給當成傻子了嗎?他就真的什麼都看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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