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麵前男人寬厚的背,剛想開口,傅寒霖先開口了,你做的很好,不必自責,謝謝你對爺爺說實話。
付胭捏著衣角,對不起。
傅寒霖轉過身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付胭,沒有酒精的催化,他再也沒做過那晚親密的動作,始終保持在一個不令她反感的距離。
他溫聲說:你沒有對不起我,感情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不願意,我不會逼你。
與剛才的適當距離不一樣了,傅寒霖往前走了一步,但是付胭,你從來沒有給過我機會,就判定了結果,未免為時過早了,對我是否有失公允
付胭一愣,這是第一次,她在傅寒霖的眼底看到一絲溫和以外的情緒,有掠奪,強勢,上位者的氣勢。
他打開車門,我們的感情以後再說,現在,我先送你回家。
......
深夜,一輛黑色賓利停在小區樓下的綠化帶。
清俊修長的男人邁開長腿下車,路燈將他的影子一直投射到樹蔭下,他走進住房樓,進入電梯按下十二樓。
這是付胭剛找不久的房子,環境要比之前的那個小區好一些,住在這裡的人也不是亂七八糟。
房源不好找,但剛好房東一家要出國幾年,房子空著不如有人住著,也是付胭趕上好時候,對方要的租金低於市場價。
霍銘征從電梯出來,徑直往前,站在付胭家門口,卻發現門外的鞋架上放了一雙男士皮鞋。
已經淩晨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