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彆人都說越是缺什麼,就越是容易被什麼吸引,我這麼容易被彆人的甜言蜜語哄騙,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嘴太毒,說話難聽導致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
沈晚瓷用卡刷開門,進去前低低的說了聲:"謝謝。"
薄荊舟也推開門進去了。
雖然昨晚已經住過一晚了,但他一進到房間,還是被狹窄的空間刺激的皺緊了眉,這大概是他第一次住普通單間,即便是五星級的酒店,也隻是軟件設施更好,房間大小都大差不差。
他站在床邊掀開被子,一眼就看出了床單沒換,隻是整理了一下。
薄荊舟有些煩躁的給前台打電話:"讓保潔上來換床單被套,直接刷卡進來,不用敲門。"
掛了電話他就去浴室洗澡了。
剛才在酒吧裡坐了一會兒,酒味煙味染了一身,人都給熏臭了。
……
沈晚瓷剛戴上發箍,準備卸妝,門上就傳來了敲門聲。
她猜應該是聶煜城。
打開門,果然是他。
男人的目光沿著她上下打量,雖然知道有薄荊舟在,肯定不會讓她出事,但還是要親眼瞧過了才能放心,"抱歉,我剛才應該送你下來的。"
他是真沒想到,坐個電梯都會遇上事。
沈晚瓷大度的擺了擺手:"這種百分之一的幾率,事發前你也不會想到,再說了,我這不是沒事嗎,不用道歉。"
她的安慰半點沒起到作用,聶煜城看上去反而更喪了,他有點強顏歡笑:"我倒寧願你怪我。"
再理智的人遇到自己喜歡的那個人,都會變得不理智,她不會分析遇上事的幾率有多大,隻會覺得為什麼出事的時候那人不在自己身邊。
沈晚瓷尷尬的笑了下,沒接話。
就在氣氛逐漸僵硬時,一個柔弱無骨的性感女人一步三扭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要不是沈晚瓷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見蛇精了。
她朝著聶煜城拋了個媚眼,又塞了張名片,轉而推開了薄荊舟虛掩的房間。
"哢噠’一聲。
門關上了。
沈晚瓷有點大腦死機,她看向聶煜城,卻見對方也在看著她。
她咽了咽喉嚨,有些不確定的道:"薄荊舟……他招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