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薄荊舟應了一聲。
沈晚瓷被他放在沙發上,沉重的身軀也跟著壓了下來,撐在她身側的手臂上肌肉緊繃,呼吸裡儘是紊亂的喘息,粗重的打在她臉上:"害怕"
"……沒有。"這話聽著有點勉強。
男人的眼睛裡仿佛燃著一簇簇的火苗,聞言,從喉間溢出來一聲低笑:"那你頂著一張英勇就義的臉"
沈晚瓷沉默了一下,目光落在他身下。
薄荊舟壓著她,其實看不到什麼,但光是一個動作便能讓人明白意思:"
這種時候還有心思聊天,薄荊舟,你的病是不是又嚴重了"
男人在這方麵都受不得激,尤其是本身就有缺陷的。
沈晚瓷現在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她的話音剛落下,身上的衣服就被薄荊舟褪下了一半。
他的吻落下來,急躁而猛烈。
沈晚瓷下意識的攥緊了手,皮質的沙發被她的指甲劃出了幾道白白的痕跡,呼吸間聞到的全是男人身上的氣息。
整個客廳隻有酒櫃那邊開著燈,還是盞氛圍燈,光線傳到這邊已經所剩無幾了,再被沙發的靠背一擋,身上的男人仿佛被濃稠的黑暗掩蓋。
看不清臉,隻能感受到他強勢密集的親吻。
那些深藏的、幾乎已經被塵封的記憶突然猝不及防的席卷而來,她下意識的蜷縮起了身體,隱忍的聲音裡帶上了一點哭腔:"痛。"
這一刻,即便是黑暗,也遮掩不住沈晚瓷臉上的白。
那是一種身體難受到極點、毫無血色的慘白。
薄荊舟停下來,所有的衝動和激情都在她喊出那個字時如潮水般褪了去,他翻身從她身上下來,緊蹙著眉,模樣看上去比她還緊張:"哪裡疼"
沈晚瓷隱忍的咬著牙,酒意漫上來,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都三年了,你技術怎麼還這麼差"
她不是在羞辱他,隻是實話實說。
想到自己都二十五了,在這個小學生都開始談戀愛的年代,加上這次,她居然才隻經曆過兩次這種事,而且兩次都這麼慘烈。
不是說男人在這種事上都是無師自通的嗎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哭,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情緒變得比平時更加敏感,眼尾很快染上了一層紅意。
薄荊舟:"……"
沈晚瓷惡聲惡氣的凶他:"你快點。"
薄荊舟單膝跪地,額頭貼著她,像哄小孩子似的,聲音無奈,又帶著幾分妥協的輕聲哄慰:"晚晚,我還沒進去。"
因為第一次不愉快的經曆,即便沈晚瓷表現的像個身經百戰的海王,但薄荊舟知道,她內心對這事其實有些排斥。
所以即便她喝多了酒,他也不敢放開了手的欺負她,而是一步步的引導著她的情緒,循序漸進的讓她適應他的親近。
但還沒等他真正做什麼,她就開始喊疼了。
沈晚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