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相關條款,超過三個月的出差已經不算出差了,而是屬於工作地點變更,員工有權拒絕出差安排。"
"那就先去三個月吧,"如果三個月後事情解決了,那也不必再去了,"回來後再換個地方出三個月,一年也就十二個月,出四次就夠數了。"
薄荊舟:"……"
看著他吃癟的樣子,雖然場合不對,但沈晚瓷還是想笑,薄荊舟這個帶毒的蚌殼精,在圈內橫行無忌二十多年後,終於遇上對手了。
關鍵是薑二爺還全程淡定,四兩撥千斤。
"既然如此,那就解約吧。"薄荊舟直接替沈晚瓷做了決定,他是絕對不會放她出國呆一年的,聚少離多本就影響感情,何況她現在對他還沒什麼感情,連做那種事都是為了道謝,今天甚至直接把他當成轉移情緒的工具人。
這種情況下放她離開,無異於是放魚入海,撈都撈不回來。
"我不同意,"薑二爺殺人誅心:"她當時為了還欠你的錢,預支了一個多億的工資,薄總,你也是商人,你算算,這麼多錢得打多久的工還是你們都覺得我是做慈善的人傻錢多,沒事就到處灑,灑了還不求回報。"
"我……"
沈晚瓷剛要說話,就被薄荊舟打斷了,男人態度強硬:"預支的那部分錢以及利息,我會讓人打到您賬戶上,至於違約金,薑二爺算好後把賬單寄到我公司就行,會有專人處理。"
說完後他徑直起身,拉著人就離開了。
沈晚瓷還有話想和薑二爺說,她試圖掙開薄荊舟的手,但試了幾次都無果,"薄荊舟,你先……"
她低頭想把他的手扒開,結果卻瞧見他襯衫衣袖的內側有血跡,挺大的一塊,"你受傷了"
薄荊舟愣了一下,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應了一聲:"恩。"
沈晚瓷:"滲了這麼多血,是不是傷口裂開了,我看看。"
這肯定不是什麼小傷,薄荊舟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傷口裂了。
薄荊舟往後退了一步,順勢握住她伸來的手:"回去給你看,大街上呢,你彆這麼猴急。"
身旁正好有人經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猴急’的沈晚瓷,那眼神,一言難儘。
沈晚瓷咬牙,一張臉都憋紅了:"你閉嘴,你才猴急呢。"
兩人走後,陸烽走進來:"薄總對沈小姐挺好】的,我們才剛把人接過來,他就到了。"
目的沒達成,薑二爺這會兒心情有些煩悶,皺眉道:"好什麼好,這麼蠢。"
"……"
"太蠢了,不適合當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