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榮軒的手臂被拍的火辣辣的疼,他急忙握住江雅竹的手,阻止了妻子的暴行:"不是,你能不能先把後續看清了再拍我現在是你兒子吻彆人,晚瓷還沒表態呢,說不定下一秒就一大耳刮子扇過去,到時候你就要哭著去警察局保你那當街猥褻良家婦女的兒子了。"
江雅竹朝著他翻了個白眼:"你這烏鴉嘴,瞎說什麼呢就不能盼著點兒子兒媳好。"
話雖如此,但她還是收斂了自己激動的手,改為扒著牆,目不轉睛的盯梢。
丈夫說的對,晚瓷還沒表態呢,這隻是自家兒子單方麵的行為。
那一頭。
沈晚瓷沒料到薄荊舟會突然親她,腦子懵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急忙往後退了幾步,和他拉開距離:"薄荊舟,你乾嘛呢誰讓你突然親我的這要是被彆人看見了怎麼辦"
說完,她還跟做賊似的往周圍看了看,就差沒在自己臉上貼上‘我不認識他’幾個字了。
薄荊舟的臉沉了下來,聲音涼涼的,又帶了點兒氣餒:"我就這麼見不得光"
沈晚瓷本來想拿他實習的身份敷衍過去,但對上他委屈巴巴的樣子,又有點心軟,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吃完不負責的渣女。
"不是見不得光,但那兩個潑我硫酸的人還沒找到,萬一突然又從哪個犄角旮旯裡竄出來,對著你的臉一陣猛澆,怎麼辦"
昨天她被嚇到了,等反應過來要去報警的時候,薄荊舟說他已經讓人去處理了。
今早她問了問進度,人還沒找到。
沈晚瓷:"現在霍律師可不在,也沒有地方能讓你躲,真要被潑,還不一潑一個準,這麼好看的一張臉,要是被毀容了,那多可惜。"
剛才還憋著一肚子怨氣,活像誰欠了他二五百萬的男人,瞬間就被哄好了,眉目生輝,神采飛揚。
他傲嬌道:"霍霆東能護住你,我也能護住你,那兩個人昨天就找到了,你彆害怕,不會有人……"
話還沒說完,薄荊舟的神經就繃緊了,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第六感就告訴他要遭。
果然,剛才還對著他滿臉心疼的沈晚瓷此刻挑著眉,衝著他一臉冷笑:"早上問你的時候不是說沒找到嗎我就知道你在騙我。"
她昨晚想了許久,也沒想起薄荊舟什麼時候受的傷。
照他的性子,要真受了傷,肯定當場就把衣服撩起來讓她看傷口,趁機為自己謀福利了,但他不止沒有,還像是在躲著她似的,自覺的就回了主臥睡覺。
一點不像之前,天天變著法的想讓她搬過去,或者他搬過來。
越想越可疑。
薄荊舟:"……"
他現在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人果真不能嘚瑟,一嘚瑟就容易出事。
瞧他這一臉心虛的樣,沈晚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覺得你說的對,就該讓陳栩做個考核表,還沒轉正就開始撒謊,品行不端,永不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