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祭拜過,每一次我都在你後麵,等你祭拜完後再去祭拜,你隻要有一次折轉回來,都能看到我。"
沈晚瓷一副‘你究竟有什麼大病’的眼神看向他:"你有見過誰祭拜完還要回去看一眼的是看有沒有人上來拿錢嗎"
"……"
祭拜完外公,兩人一起出了墓園,薄荊舟帶了司機,把沈晚瓷的車先開回去了。
這裡離禦汀彆院有點遠,索性就在外麵吃飯了。
薄荊舟:"你欠我的禮物,什麼時候才能補上"
一次兩次,都因為彆的事打斷了,弄的他都覺得這份禮物是不是跟他有仇。
他沒什麼胃口的放下筷子,從認識到現在,他還沒收到過晚瓷送的東西呢。
沈晚瓷看了眼時間,"吃完飯去"
薄荊舟的心情好了,又重新拿起了筷子:"好。"
吃完飯,他去開車,沈晚瓷在門口等他,薑二爺的電話恰好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蘇明慧已經接出來了,但情況不太好。"
一聽她情況不太好,沈晚瓷就緊張了起來,"怎麼了"
"問什麼都不說,隻是哭,"薑二爺揉了揉脹痛的眉心,哪怕坐到了客廳裡,那此起彼伏的‘嗚嗚’聲都似乎還盤旋在耳朵邊,吵得人頭疼。
沈晚瓷一臉正色:"我馬上過來。"
薑二爺把地址報給了她:"要不我讓陸烽去接你安全些。"
安卓、IOS版本請訪問官網下載最新版本。如瀏覽器禁止訪問,請換其他瀏覽器試試;如有異常請郵件反饋。
"不用了,我和薄荊舟一起的。"
"……"
那臭小子,怎麼跟個牛皮糖似的走哪黏哪,今天不是周中嗎薄氏要破產了嗎整天那麼閒。薑二爺籌劃著等這件事一結束,就立刻辦一場宴會將沈晚瓷風風光光的認回薑家,讓她搬到天域江景,如果她不喜歡這裡,就再重新買一套。
薄荊舟將車停在沈晚瓷麵前,見她臉色不怎麼好,男人皺眉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去天域江景,薑二爺把蘇明慧從警察局接出來了,但她情況不太好,問什麼都隻會哭。"
"……"
確定了,他和這份禮物就是有仇。
他就不該把這事告訴薑二爺,讓他去處理,而是應該直接讓人把蘇明慧接到禦汀彆院,哪裡知道他居然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薄荊舟雖然滿腹怨氣,但也分得清禮物和他嶽母的事哪頭輕哪頭重。
到了天域江景,薄荊舟直接將車開了進去,沈晚瓷也見到了她夢寐以求想要見到的蘇阿姨,她身上幾乎已經瞧不見自己熟悉的一麵了,兩鬢斑白,臉色憔悴,眼瞼青黑,瘦得一陣風就要吹倒,休閒款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像塊布似的,空蕩蕩的掛著。
房間裡有床,有沙發,但蘇明慧哪裡都沒坐,就蜷縮著蹲在牆角,雙手交叉抱著腿,下巴擱在膝蓋上,一看就精神不正常。
薑二爺:"從帶回來就一直是這副模樣,問什麼都不說話。"
沈晚瓷走過去,在她麵前緩緩蹲下,沒抱什麼希望的道:"蘇阿姨,我是沈晚瓷,沈安橋的女兒,我們在A市的夜市上見過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