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不難查。
他和薄荊舟長得完全一樣,再加上當時事故現場的那些人,以及今天來探病的薄氏夫婦,讓醫生驗個,結果很容易就出來了。
對於警察查出他身份這事,薄荊舟一點都沒表現出驚訝,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是,但我想起自己是薄荊舟也是最近的事,紀思遠讓吳醫生給我催眠,讓我以為自己是陸宴遲,而陸家的人也說我就是他們一直寄養在鄉下的孩子
你和他是不是有私怨,所以先殺了他,然後引爆炸藥,跳窗逃離
薄荊舟仰頭看向他,氣場強勢:你們是警察,不是娛記,說話做事要講證據,不要你覺得,你認為,這是誹謗,如果你們有證據證明你剛才說的那些,那就直接拿出來
警察麵色一僵,又問了幾個問題,薄荊舟一一答了,滴水不漏。
好的,警察將記錄著口供的本子合上,他們本來也就例行問一問,紀思遠的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死於衝擊傷,外傷都是被水泥塊砸的,排除先殺的可能,紀思遠確定死亡,你知道他還有什麼家屬嗎
他們查了戶籍資料,母親那一欄為空,父親已逝,沒有彆的親戚。
屍體現在還在他們法醫部擺著的,要聯係家屬才能處理,除非確定已經沒有親屬了,也沒朋友來領,才會由他們出麵處理。
薄荊舟:不知道
警察走後。
他扭頭看向沈晚瓷,醒了
沈晚瓷隻最開始的時候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後來就一直假寐,她也不知道薄荊舟是怎麼知道她醒了的。
恩
她應了一聲,但還是沒睜開眼睛。
很困,眼睛又脹又痛,頭也痛,但一時不太睡得著。
薄荊舟:餓了嗎我讓護工送飯上來
大概是嫌他吵,沈晚瓷將大半張臉都埋進了枕頭裡,搖了搖頭。
男人不說話了,她聽到了病床‘咯吱咯吱’的聲音,以為他是在翻身,也沒在意,她現在隻想睡一覺。
很快,沈晚瓷就不得不睜開眼睛了。
因為她聽到了輪椅滾動的聲音,下一秒,男人溫熱的唇瓣落在她的肌膚上,沿著她的側臉一路延伸到唇瓣,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帶出讓人心跳加速的悸動。
沈晚瓷有些臉熱,她睜開眼睛,張了張嘴想要說話,男人的舌尖趁機闖了進去,一路深入的輾轉。
她剛剛睡覺之前將遮擋簾拉了一半,正好能遮擋住門外的視線,這也方便了薄荊舟逞凶,他扣著她的後腦勺,肆無忌憚的親吻著她,偶爾發出一兩聲曖昧細碎的音調。
沈晚瓷長長的睫毛刷過男人的肌膚,有些癢,更讓人克製不住的情動。
薄荊舟鬆開她,但又沒有完全鬆開她,低低的嗓音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響起,就在她耳側:往那邊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