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好
沉默在電話裡蔓延開,哪怕陳栩現在正置身在溫暖的咖啡廳,也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哆嗦,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急道:薄總,這是您非要問的
他已經儘量委婉了,但敵不過他非要上趕著啊。
薄荊舟的聲音陰沉:我非要問,你就一定要答
可是您非要……
電話掛了,是薄荊舟率先掛的,將手機摔在辦公桌上,總算將在顧忱曄那裡丟掉的場子給找回來了。
連著問了兩人,這下十分確定,自己之前對晚晚是真的不好,他本來還因為她對秦赫逸的態度,有點心裡發酸,暗戳戳的在賭氣,想看她什麼時候能察覺,上來哄他,這下子也顧不上了,直接起身快步去了樓下。
客廳裡空無一人,沈晚瓷不在,他掃了一眼,又去了二樓主臥。
主臥的門沒關嚴,她在打電話,清晰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薄荊舟推門進去,沈晚瓷回頭看了一眼,見到是他,便沒有在意。
男人走過去,伸手從後麵抱住她,下頜抵著她的肩,呼吸拂過側臉時有點癢。
沈晚瓷縮了縮脖子,往旁邊偏頭,薄荊舟緊跟著貼了過去,粘人得像隻大狗子,察覺到他情緒不對,她隻好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一聲,掛上了電話。
見她收起手機,男人湊過去就要吻她,被沈晚瓷伸手擋住了往後推:薄荊舟,你怎麼了
要不是確定他是個男人,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來大姨媽了,一會兒一個樣。
晚晚,對不起,薄荊舟任由她低著自己的臉,沒再有進一步的動作,隻將人攬得更緊了一些:以前是我混蛋,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把虧欠的都彌補回來
沈晚瓷:……你想起來了
雖然已經確定了以前的自己對她不好,但真聽到她這麼問,心臟還是忍不住緊了一下,沉沉的往下墜,沒有,但我打電話問了陳栩和顧忱曄,他們都說我對你不好
聲音裡又是自責又是愧疚。
沈晚瓷:沒有不好,你幫我還了高利貸,還給了我一個家,衣食無憂,還不用看人臉色
唯一的不好就是他所用的方式太激進,給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至於那三年如同虛設的婚姻關係,本來就是各取所需才開始的,也怪不了誰,何況還都是因為誤會,而現在,誤會都解開了。
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沈晚瓷笑著吻了吻他:以後要對我很好很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沒做到,你就……
薄荊舟打斷她的話:不會沒做到的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的吻了過去,唇齒糾纏間,他腦海中又閃過一段熟悉,卻沒發生過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