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下樓去了。
顧忱曄煩躁的扯了扯領帶,覺得房間裡的空氣有些悶,便抬步去了陽台。
他低眸,麵無表情的看著手裡的離婚協議,財產分割那一欄上寫著這棟彆墅歸女方所有。
這他媽是被掃地出門了
嗬……
想到她過去的種種事跡,顧忱曄冷哼著將協議扔在桌上,這次不知道又想玩什麼花招。
……
樓下。
言棘坐在餐桌前,低著頭慢條斯理的吃早餐,傭人接了通門衛打來的電話,走過來低聲道:太太,言二小姐來了,說要見您
不見
她說她來……傭人窺著她的臉色,有些支吾:來還先生的衣服
那讓她進來吧
幾分鐘後,保鏢帶著個長相清純,打扮清純的女人走了進來,隻是她一開口,可半點兒都不清純:姐,我和忱曄哥哥在一起了,你們離婚吧
言皎皎將手提袋裡的西裝外套拿出來,隱隱帶著炫耀:這是他的衣服,上次落在酒店了
她和言棘都是言家的女兒,隻不過一個是養女,一個是頂著養女身份的親生女兒。
言棘自顧自的吃東西,完全沒有要理她的意思。
言皎皎嗤了一聲:你這兩天就沒看見忱曄脖子上的抓痕嗎那麼曖昧的地方,你就一點都沒懷疑過還是你隻是裝做不知道
言棘淡定的喝完最後一口粥,放下勺子,用紙巾擦了擦嘴唇,然後起身將外套脫下來,遞給了一旁的傭人:宋姨,麻煩幫我拿一下
言皎皎皺眉:你聽到……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她臉上,打斷了她後麵的話。
言棘甩了甩手,掌心有點疼:俗話說長姐如母,雖然你隻是個不知道從哪兒撿來的父母不詳的孤兒,但好歹也是入了言家的族譜,算是言家的一份子,我今天就教教你,自尊自愛怎麼寫
言棘雖然十四歲才被認回言家,之前都生活在小城鎮,養母也不是什麼高知富豪,但她的優雅是刻在骨子裡的,即便是打人,也很賞心悅目。
但我這人向來喜歡動手不動口,所以教育方式有點粗暴
言皎皎還沒來得及說話,臉上又‘啪啪’挨了幾巴掌,兩邊臉頰瞬間就腫起來了,也不知道言棘吃什麼長大的,力氣大的像頭牛似的,她怎麼掙都掙不開,打更是打不過。
言棘:拿件外套就來說你們睡了,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下次拿條顧忱曄的內褲,說不定我還能信上幾分
顧忱曄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言棘在扇言皎皎的巴掌,眉頭瞬間就皺起來了:言棘,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