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沒格局來形容白宴辰並不為過。
但白宴辰好像根本不在乎外界對他的評價。
他一次又一次將事情做絕,目的就是要逼她放手。
如果說,顧南佳對白宴辰從前隻有三分喜歡。
經此一事,她徹底被激發出了勝負欲。
“薑印,你聽說過穆清風麼?”
正在開車的薑印雖然不知道顧南佳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兒提起穆清風。
對於玄術界這位頂級大佬,薑印卻是略有耳聞。
在玄門,穆清風與墨隱的地位幾乎齊名。
隻是早些年,兩人一個在京圈混,一個在北方混,沒有太多交集。
顧南佳的聲音打斷了薑印的冥想。
“薑印,打個賭吧。”
“不久前我與宴辰私下見麵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
“以我對他脾氣的了解,他可能會主動與你提及此事。”
“但他一定不會告訴你,見麵那天,我們之間都說了什麼。”
“既然有些話他不肯主動向你坦白,就由我來做這個引導者。”
“早在多年前,穆清風曾為我和宴辰做了姻緣批示。”
“如果這話由彆人來說,宴辰或許不會放在心裡。”
“可如果為我和宴辰保媒的是穆清風,你猜他會不會重新考慮與我的關係?”
明知道顧南佳這番話是在挑撥離間,薑印還是因此皺起了眉頭。
白宴辰是坦白過他與顧南佳見麵這件事。
但穆清風曾經兩人批過姻緣八字,他可是一句都沒提。
顧南佳的笑聲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