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是笑了吧,又或者,什麽感覺也沒有,畢竟軍中本就沒幾個有文采的人。
他將紙放下,轉身去更衣。
陳伯卻還不願離開,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道:“將軍之前竟未說,這公主如此好看,像天仙下凡一樣,而且多半時間都是笑吟吟的,老奴還以為這皇家之人,都是動不動要砍人頭呢!”
東方擎不由也露出一絲笑來,回道:“公主不會的,她不是那種人。”
“老奴也看出來了,這莫說她是公主,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也是一等一的好事,將軍可真有福氣。”陳伯說。
東方擎放衣服的手僵了一下,一時不知該怎麽回。
甚至直到現在,他也不知該怎麽麵對這婚事。
陳伯又問:“之前將軍提起的那位姑娘,她嫁人了嗎?”
“她……”東方擎看看陳伯,問:“陳伯問這個做什麽?”
陳伯道:“老奴是想說,既然那姑娘要嫁人,將軍又要娶如公主這樣好的姑娘,那就別再記掛那個姑娘了,讓她嫁人去吧,將軍就好好做這趙寧公主的駙馬,夫妻恩愛,兒孫滿堂。”
東方擎無言以對,最後無奈一笑,回道:“好了,時候不早了,陳伯先去休息吧。”
“誒,好,那老奴先退下了。”陳伯走了,但內心是很不想走的。
現在時候明明很早,就是將軍就不想說公主的事。
陳伯也看出來了,將軍不太喜歡這公主,對她不太熱絡,他假裝沒看出來,就是想勸將軍,這公主很好,讓他安心成婚,以後一心一意過日子。
但哪知道,將軍根本不願多說。
唉,難不成,那個要嫁人的姑娘比這趙寧公主還好?
陳伯沒見過,也不明白,但他知道,如果夫妻兩個人,一個人有別的心思,記掛著他人,那日子肯定是過不好的。
東方擎不敢去想與公主成婚的事,便隻能不想。
更何況,他很確定新城公主在謀劃什麽,卻又不知具體是什麽。
新城公主,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她與公主沒什麽利益糾葛,而公主嫁徐鑄久,新城公主知道徐鑄久已有二女一子,隻有奚落,並沒有憎惡。
這一世,新城公主設計的靜慈庵之事失敗了,以她的個性,並不會善罷甘休。
他要儘快弄清楚,她究竟在謀劃什麽。
幾日後,一向不參與京中聚會的東方擎與皇室宗親一起去上林苑打獵,其中便有新城公主。
新城公主尚武,愛騎馬,愛打馬球,也愛打獵,這些活動就她組織的最多,就算不是她組織,也必定有她參加。
見了東方擎,新城眼前一亮,笑道:“今日有衛國公這個神箭手在,不會林子裏的獵物都被你獵光吧?”
東方擎回道:“公主謬讚,臣沒那個本事,也不敢。”
他答著話,冷淡中帶著幾分刻板。
明明看上去是無趣的,可新城卻莫名想要他……大概就是因為他這副冷淡模樣吧,她就想知道,他若被征服,若發起狂來,是什麽樣子。
更何況他那麽強,還那麽英俊。
此時她身旁的蕭錚銘問:“公主今日想獵什麽,我去找。”
新城一笑,“我想獵的那當然是好東西,你才沒那個本事!”說著,策馬進了林子。
蕭錚銘看東方擎一眼,也隨新城之後進了林子。
東方擎在他們之後,緩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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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本寫火葬場,覺得很虐很傷,所以下一本想寫個溫和的,就寫了這個,然後最近,又覺得我可了,於是開了個看上去又很虐的新預收,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下本寫了~
以下是文案——
《貪愉》
江柔在最美好的年華裏替人衝喜,出嫁三天,便成了寡婦。
從此她的生命裏再不見光芒,日子似一潭死水。
直到夫君三年忌日那一天,一直不曾歸家的大伯哥回來了,身姿偉岸,相貌俊朗,那雙鳳目看人一眼,便讓人心悸不已。
他是魏家最頂端的人,她隻是一個黯淡無光的小寡婦,與他隔著遙遠的距離,也從未想過要招惹他。
可那日在後院杏花樹下,他卻朝她笑道:“弟妹,你看這杏花看了很久,要我幫你摘幾枝嗎?”
江柔麵紅耳赤,訥訥連說了幾聲“不”,就頭也不敢抬地落慌而逃。
她這輩子,溫和順從,謹小慎微,隻打算用一生豎一塊貞潔牌坊,可他卻步步緊逼,讓她丟盔棄甲,逃無可逃,從而徹底沉淪。
*
魏瑛的出生是個錯誤,肮臟而陰暗。
他是魏家最耀眼的大公子,卻憎恨父母,厭惡魏家,泥沼一般的日子,乏味又無趣。
最苦悶的時日,他在弟弟祭祀禮看到了一張清麗的麵龐,小寡婦看他一眼,臉就紅到了脖子。
花兒一般的年齡,困在魏家這座泥潭確實可惜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他想找她玩一玩。
小寡婦既單純又愚蠢,卻還有些樂趣,讓他灰暗的人生裏有了那麽一絲亮色。
直到他再一次回到魏家,卻得知她因寡居而有孕被魏家沉了塘,屍骨無存。
他第一次怒,第一次恨,第一次後悔,想用餘生換來再看她一眼。
雷點都在文案,【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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