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很快帶著紋身男離開了。
走出病房後,紋身男甩開兄弟,你攔我乾什麼,媽的,他龜孫子,敢命令老子。
酒喝多了,給我閉嘴。紋身男壓低聲音道,那男人一看就不好惹,絕對不是一般人。
屁啊,不就是長得人模狗樣點。
你懂屁,看他手上腕表沒,一塊幾百萬,沒點本事的人戴的起
紋身男一下子沒說話了。
......
病房裡。
紋身男就被那麼順順利利的拽走了。
程溪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眼裴晏舟,男人站在燈下,氣宇軒昂,英姿勃勃,襯衣下麵,隱約可見的肌肉弧度。
莫非是因為這份氣場,連那些混子都不敢惹
看什麼裴晏舟嗓音低沉的問。
沒什麼。
程溪彆開臉,把淩箏的被子扯上點。
一直昏沉的淩箏緊緊的揪著被子,身體下意識的蜷了蜷,蒼白剔透的小臉似乎很不舒服。
箏箏,是我。程溪低聲輕喚。
淩箏費力的睜開眼睛一條線,看清楚程溪後,連忙坐起來,隻是剛一動,胃就火辣辣的鑽痛,整個人也是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