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試著說著話轉移注意力。
他雙手摟緊她腰向上提了提,防止下滑,低啞到底的聲音問道,你還能走路嗎被引誘成功的多麗斯抿了抿嘴,全由感性來主導,就是現在她軟著身子的後果。
我要歇一歇,3分鐘,多麗斯臉色通紅,埋頭在他胸前,聽著和她一樣加速的心跳聲,小聲說道,有沒有凳子我要抱著你。
他立即打斷了她話,看了一眼近前的木椅。
理智在逐漸回升,多麗斯快速說道,我也想抱你,但是我們待在浴室,時間太久了也不好,你讓我坐著,你去簾後換衣服,把你的襯衫給我,上麵有痕跡,我拿去洗,zora也不會懷疑。
理智到令人驚歎!懷疑!他在偷情嗎嗬!封閉窄小的浴室,倒是個好場所。
湯姆沒放手,手摟得更緊了,提醒的聲音有些冷淡,我們是夫妻,多麗斯。
zora還小,8個月大,她現在理解不了。
親吻的時候,伴隨的水聲和喘息聲,她都聽得麵紅耳赤。
zora她聯想一點,都覺得太無禮、太輕浮了。
嗯!不對。
多麗斯眨了眨,後知後覺,有點不可思議他的占有欲這麼強烈,湯姆,你在吃醋嘛zora是我們的女兒。
湯姆下意識反駁,冷笑道,我沒有。
意識到暴露真正的心思,隔著衣服,手下輕輕掐了下她腰間的軟肉,似是撫摸,沒有痛感。
他回答得這麼快,就是口是心非。
傲慢倔強得莫名有趣,多麗斯眨了眨笑彎的眉眼,輕輕說著,湯姆,我的愛情隻有你。
zora終有一天,會離開我們身邊,去過她自己的人生。
我的身邊,永遠隻有你,我們是夫妻。
親情不是愛情,她隱晦著這句話。
但是她也愛著zora。
她的愛,除了她自己,為什麼不能隻有他一個人湯姆沉默一下,他還是心裡不舒服。
我知道。
我也是。
將漂浮過來的木椅放在她身後,隨即慢慢讓多麗斯坐下。
多麗斯抬眸,就隻能看見他轉身的背影。
浴簾拉上,沒一會,一件白色襯衣自動飛到她麵前,從舒服感覺緩過來的多麗斯伸手拿過來。
她清了清嗓子,問向裡麵那人,晚上我想抱著你睡覺,好不好她心裡默數3個數,他還是沒回應。
難道他是覺得我在安慰補償他嗎多麗斯又開口了,這次特彆任性地直接宣布結果,湯姆,我的丈夫,我有義務提醒你一下,夫妻就是睡一張床的。
我不管你答不答應,反正我就要抱著你。
好,低沉的大提琴輕輕拉弦發聲,暗藏一絲笑意。
無聲笑了笑,多麗斯照了下鏡子,確認臉色正常後,才起身離開浴室。
考慮到來到意大利的身份,都是金發的這一身易容裝扮,多麗斯還是沒有變回自己的本來容貌。
令她有些驚奇的是,她的死訊居然被他掩埋下來了,湯姆堅持認為她沒死,鄧布利多教授也答應了這個要求,其他人都以為她輟學,離開倫敦了。
湯姆很是自傲,轉眸幾下,冷冷解釋道,魔法部也不知道,我們的結婚卷書,除了自己,沒人能查看。
在這之前,她對此一無所知。
一個死了很久的人,再次出現,有很多麻煩的。
她現在對外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多麗斯·諾托斯這個身份,而是安娜·瓊斯。
在聽到多麗斯取這個名字,是因為她登記的時候看到艾斯黛拉·瓊斯這個名字書寫得很好看。
正在掛晾自己襯衫的湯姆挑了挑眉,他沒想到她這麼……輕鬆隨意就給自己找了個姓氏,雖然這是假的。
放下晾衣杆,不用魔力掛衣服的湯姆看了看室內正在玩魯班鎖的zora。
zora的姓氏,不是諾托斯,也不是岡特,卻是和他們這對父母一點關係都沒有的瓊斯。
不會太久的。
多麗斯,你想什麼時候恢複身份其實名字倒沒什麼,就是金發黑眼的陌生麵容,除了那雙熟悉的眼睛,湯姆看一眼,心裡就遺憾一次。
那種不完美的感覺,像都是黑發黑眸的一家人,結果現在……多麗斯知道他是事事追求完美的,也不驚奇他這番話。
既然沒有死亡的訊息,那麼做回本來的模樣,她更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