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說,是你的話,我喜歡的。
秦琛喉結滾動,落吻而下。
情欲高漲之時,蘇沫咬在秦琛肩膀上,破碎的聲音從紅唇溢出,秦琛,我以後會收斂自己的脾氣……
秦琛嗓音喑啞,不需要。
蘇沫哼哼吱吱,怕你嫌煩。
秦琛,不會。老婆,從我這裡索取吧,索取很多很多愛,索取很多很多特例,然後驕縱肆意地過餘生……
蘇沫,……
情話是助情欲的潤滑劑。
蘇沫數次被拋入雲端又落下,最後軟在秦琛懷裡,任由他抱著去洗澡。
隻是,新婚第一天哪有那麼容易就過去。
澡洗了又洗。
直到淩晨才消停。
次日。
蘇沫在秦琛懷裡醒來,睜眼,紅唇翹著,眉眼間全是歡喜。
早,老公。
秦琛沉甸甸的心一動,早。
說著,秦琛大手去捋她臉頰的碎發至耳後。
蘇沫抱緊他,想到昨天之前那些雜亂無章的事,忍不住勾起唇角。
幸福之餘,又有些小慶幸。
她紅唇動動,正準備說點什麼,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起。
秦琛摸過手機按下接聽。
電話那頭傳來範良的聲音,紀玲自殺了。
秦琛蹙眉,什麼
範良,今天淩晨兩點自殺的,是個狠人,把自己的囚服撕成了條,然後把自己吊死了……
囚服有多結實,眾所周知。
監獄裡壓根沒有可以吊死自己的地方,這些都是為了防止犯人自殘自殺的。
可紀玲偏偏就做到了。
可想而知,她是真的一心求死。
說罷,範良又說,紀玲沒直屬親屬,監獄那邊聯係了她兩個遠方親戚,都不願意來領她的骨灰盒,你看你這邊……
秦琛嗓音沉沉,我去。
範良沉默片刻,‘嗯’了一聲,話鋒一轉又說,還沒祝你新婚快樂。
秦琛,謝謝。
範良又問,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秦琛道,在選日子了,定下來通知大家,到時候姐夫如果不忙的話,可以來給我當伴郎。
範良,你姐……
秦琛,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