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秦鳶鳶徹底懵了,下意識看向周青鬆。

可院長現在哪裡還有心情跟她廢話,沉聲道:“你們現在都給我回來,這件事要是沒個交代的話,你們就都等著吃官司吧!”

秦鳶鳶臉色青白的掛了電話,立馬拽住周青鬆的手臂。

“不是說手術成功,在醫院觀察一周就可以了嗎?為什麼現在會發生這種情況?”

周青鬆也完全沒料到,又或者說,以他的資曆壓根就從未真正的了解過患者病情。

但他又怎麼會承認是自己的問題呢?

周青鬆立馬指著我,推卸責任,“一定是程醫生隱瞞了患者的真實病情,否則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判斷出錯。”

我兩手一攤。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可壓根就沒有進過手術室,至於病曆難道不是秦鳶鳶給你的嗎?”

“還是說,你壓根就沒有看過病曆,單憑自己對於症狀的判斷就直接開始了手術呢?”

越說,就越顯得周青鬆不專業。

旁邊還有一群看熱鬨的同事們,秦鳶鳶黑著臉拉住了周青鬆。

“先彆吵了,趕緊回醫院看看是什麼情況,想一下補救措施!”

現如今,能夠把人救回來才是最重要的。

緊接著,兩人也顧不得太多,火急火燎的往醫院趕。

而我則是慢悠悠地回了家。

我聯係律師擬定了離婚協議書,接著又將秦鳶鳶的東西打包放在門口。

弄完這一係列事情,我累的癱軟在床上。

想徹底放在這五年的感情,說實話真的很難。

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繼續這段婚姻才是煎熬。

既然如此,長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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