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個連心都不在我身上的女人,強留在身邊又有什麼用呢?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門口傳來響動。

緊跟著,就是房門被人用力推開的聲音,秦鳶鳶衝進臥室,直接掀開了我的被子。

“程瀚,你把我的東西都收出去是什麼意思?你憑什麼動我的東西?”

睡夢中被人突然吵醒,我腦瓜子嗡嗡的疼。

而秦鳶鳶見我沒回答,索性過來拽著我的手臂。

“你現在就跟我去醫院,你之前是負責院長母親的主治醫生,患者有什麼隱疾病症你才是最清楚的,你現在就跟我去說清楚。”

我甩開她的手,不耐的歎了口氣。

“說什麼?患者所有的情況不是都在病曆上了嗎?怎麼?你們離開了我這個主治醫生,就連看病治病都不會了嗎?”

秦鳶鳶一聽也有些尷尬的撇嘴。

看見她這幅模樣,我大概猜到了一些。

之前周青鬆表麵上做好了手術,讓患者看上去已經康複,可是很快心臟支架無法承受。

導致了胸腔內部的出血,從而產生患者的突發性昏迷休克。

而現在,周青鬆不管再怎麼做手術補救,對於一個他根本就不了解的罕見病證,又怎麼可能對症下藥呢?

再加上患者的身份特殊,在院長的身份壓迫下,換誰都有十足的壓力。

看樣子,現在患者還在搶救中,所以秦鳶鳶沒有辦法隻能回來找我。

但我又不是主治醫生,找我有什麼用?

就在這時候,周青鬆的電話打來了。

他激動的聲音從聽筒那端傳來。

“鳶鳶,手術成功了,老太太現在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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