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唇慢慢貼在一起,彼此急促的呼吸交織著,隨著雷鳴般的心跳聲漸漸進入佳境,無師自通的攻略著女孩的氣息和城池。
溫音如眯著迷離的雙眼,眼前所看見的世界都有重影,整個人像是被溫水泡著,軟綿綿的。
“……沒氣了。”她拽著裴寂頭發向後拉去。
他怎麽這麽會?
難道所有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是無師自通的嗎?
裴寂蹙緊眉頭,閉著眼像是不滿足的神態又把嘴貼了上去。
“唔……。”溫音如氣的扯住他的頭發,從狼口逃出,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喘著粗氣。
“你是狗嗎?裴寂!”
男人輕笑一聲,舔了舔濕潤透著紅的唇瓣,黑眸中全然都是欲望和偏執。
他聞言歪頭看向溫音如,在對方羞憤的眼神下點頭承認。
他確實是條狗。
還是條看見她就會餓的野狗。
裴寂那明晃晃的眼神把溫音如看的直害羞,心底在嘀咕納悶。
小說裏不是寫男二對這種事無比厭惡嗎?
剛才親的如火如荼的瘋狗男人是怎麽回事?
溫音如摸了摸自己發燙還有些疼的唇珠,指著他說道:“你看你,都把我咬疼了!”
“我下次輕點。”
一聽這話,氣的溫音如叉著腰,雙腿也好了,全然看不出剛才被蛇嚇得痛哭流涕的狼狽樣。
瞪著一雙亮眼星眸,氣呼呼道:“你還想有以後?!”
“就這技術,去親老母豬,老母豬都嫌棄你。”她咬牙,背著良心說。
頓時,裴寂剛才還帶著笑的嘴角瞬間繃直,俊臉黑的像鍋底。
看著有些腫的雙唇,視線落在那顆飽滿欲滴的唇珠上。
心下懷疑,難道自己的技術真的很差?
溫音如看著男人越來越黑的臉色,生怕激起裴寂不服輸的誌氣,為了自己嘴唇子的安全,急忙出聲轉移話題。
她指著低頭,語氣慌慌張張:“活還沒乾完呢,趕緊起來乾活。”
說完,拎著從剛才就沒撒手的小兜子快步走開。
蹦蹦跳跳的,像隻小兔子。
裴寂囑咐道:“走慢點,別摔到了。”
裴寂來的早,自己一個人把這塊地的收尾工作全部乾完,就差把土填上了。
把掛在樹上的褂子鋪在地上,讓溫音如坐在這裏,老老實實看他乾活。
一聽不用乾活,早就樂不可支了。
這幾天頂著太陽在外麵跑來跑去,原本白嫩發亮的肌膚黯淡無色,今早擦臉時候,發現臉上居然曬得有了雀斑。
對於把愛美刻進骨子裏的溫音如來說,堪比天塌下來,世界末日!
心裏不禁開始做起打算。
如果不能回到現實世界,她該早點為自己以後做打算。
溫音如捧著下巴有些憂愁,她平常隻會吃喝玩樂,雖然上的重點醫學院,但在這誰能讓一個沒學過醫的人替自己看病?
拋去這個,唯一得心應手的技能就剩下做些甜嘴了。
昨天進城的時候她看了一眼,路邊攤子的甜食除了甜水和糖葫蘆外也沒別的花樣。
正巧山裏有現成的桑葚,個個碩大飽滿,到時候買點蔗糖熬些桑葚醬拿去城裏,看看有沒有人喜歡。
“怎麽發呆了?”裴寂走到麵前,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