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顏渾身都癱軟在景旌戟懷裡,她帶著勝利者的姿態,高傲的跟景旌戟離開。
被留下的注定隻是敗者,宮漓歌,你看清了麼?在他心裡最重要的人從來就是我。
當她享受著勝利者的愉悅之時,殊不知暗處閃光燈閃爍,將兩人一起拍攝了下來。
景旌戟將她送回了岸邊,剛想要回身去救宮漓歌,金玉顏趴在他懷裡哭個不停。
“嗚嗚,戟哥哥,還好你來了,我怕,我剛剛真的以為我要死了!”
她哭得這麼梨花帶雨,景旌戟忍不住寬慰了一句:“彆怕,已經過去了。
”
一些編劇已經笑了起來,“哈哈,我說的吧,景爺一定不可能是去救那丫頭的。
”
“玉顏小姐真是太好命了,要是有這麼英俊的男人救我,我做夢都得要笑醒了。
”
“某些野路子就可憐了,落水都沒人救呢。
”
“這倒不是,我記得還有一人從另外一邊跳了下去,說不定就是去救她的。
”
景旌戟這才如夢初醒,宮漓歌是容宴的心頭肉,她要是出事,自己死一百次都不夠。
但在危機的時侯,大腦往往會自動代替你選擇最為重要的人,這就好比那個千古難題,你媽和老婆同時掉水裡了,你會選擇救誰。
景旌戟那時候根本就沒有思考的餘地就選擇救了金玉顏,金玉顏倒是救了出來,宮漓歌呢?
不好!
景旌戟這才意識到自己乾了一件什麼樣的蠢事。
“小漓兒!”
他一把推開金玉顏,想要重新跳到水裡將宮漓歌救起來,一人邁著大長腿,踩著泳池的扶梯將宮漓歌送了出來。
這是一張極為陌生的容顏,發絲用發膠固定在腦後,本來梳得一絲不苟的黑發垂下一兩縷,為他冰冷的容顏增添了一抹人氣。
熨貼得體的西裝被水潤濕,仿若一層出鞘的劍氣,無形之中散發著極為銳利的氣場。
一雙狹長的眼冷冷清清,帶著極為強勢的壓迫感朝著眾人施壓。
隻一眼金玉顏便愣住了,本以為景旌戟已經算是很優秀的人,可在這人麵前竟也像是矮了半頭的氣場。
“你……”景旌戟也愣住了,似乎沒想到救起宮漓歌的人竟然會是他——雲隗寒。
一雙冰冷至極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削薄的唇發出兩字:“滾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