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似乎被嚇得不輕,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雲隗寒的身上,雙眼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景旌戟回過神來,如果是雲隗寒的話他也不意外了,畢竟人家可是買了一棟樓送給宮漓歌,隻不過最近還在辦理手續流程,宮漓歌似乎也不知道這件事。
買不買樓不重要,重要的是宮漓歌現在在人家懷裡,完了完了,容宴會弄死自己的!一定會!
“放開她。
”景旌戟不為了彆人,也得為容宴守住宮漓歌。
他和雲隗寒金玉顏暗自打著主意,景旌戟在池底托住了章小魚,看著挺瘦小的一個小丫頭,在水下就變成了一個死豬般的人。
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章小魚給送出了水麵,章小魚的生命力及其旺盛,一出水麵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救命啊救命啊!”
見她像是隻死鴨子胡亂撲騰,景旌戟愁眉苦臉扶住她的腰部,“你放鬆,我送你去……”
“臥槽,你竟然敢吃老娘豆腐!看我的天馬流星拳!”
景旌戟剛浮出水麵,被她這一記老拳給自己捶到了水裡,腦袋暈乎乎的,他隻有一個想法。
這丫頭,有病吧?
章小魚踩著景旌戟的身體,岸邊的人拽住她的雙手用力將她給提了上去。
她的人倒是提上去了,景旌戟就長眠水底了。
“不好,景爺!景爺一動不動的沉在水底,他該不會被淹死了吧?”
章小魚吐了幾口水出來,一邊認真的分析,“不會,他自己會遊泳。
”
“可……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呀。
”
“也有可能在練習憋氣呢。
”章小魚抹了抹臉上的水毫不在意。
“都一分鐘了,他還沒有起來,就算是練習憋氣也不會在這個時侯。
”
章小魚咬著手指認真道:“我剛剛好像踢中了他的頭,他該不會被我踢暈了吧?”
金玉顏一記冷眼掃來,“他要有事,我饒不了你!”
“快來人,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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