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男人寬厚粗糙的手寸寸圍攏。
薑止被他包裹,細腕凸起的骨節,勾連著她烏黑發絲。
隨著她動作,發絲掠過他虎口。
綿延的酥麻感。
楚伯承喉嚨微滾,掌心不由又攏緊了些。
薑止想抽出手,但沒掙開,抬眸看他,是你找人傷了高衍。
他似是沒想到她會提這個。
泛起波瀾的黑眸,歸於一片平靜。
靜默片刻,楚伯承唇角噙起一抹笑,什麼都瞞不住你。
你找人傷他,一來教訓他的出言不遜,二來教訓他在我飯食裡做手腳。薑止平靜陳述著。
楚伯承坐在床邊。
柔軟的床凹陷,他麵孔離得近,手掌撥開她微攥的拳,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手心,要怎麼謝我
他專注看著她,眼底的綺色在熏黃的燈光下,無比撩人。
良辰美景,薑止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涼意,阿哥,你要騙我多久
楚伯承按在她手心的指腹,微微僵了一下,半秒又恢複如常。
他撤回手,從椅上的外套,摸出一根雪茄,垂眸裁剪。
刺啦一聲,火柴劃過,橘黃色火光把他臉映得深邃。
事情過去了。他吐出絲絲縷縷煙霧,模糊了清俊的臉,我給你出了氣。
薑止微笑,根本不是高衍做的,是沈小姐。而沈小姐,作為給我下藥的幕後黑手,現在還安然無恙。
楚伯承盯著她。
她亦盯著他。
四目相對,彼此眼中的自己,在夜晚顯得那樣深不可測。
她不能動。楚伯承唇瓣輕啟。
清洌的煙和濃烈的苦茶香,徐徐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