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雅追出去時,陳婉婷已經消失。
她在商場裡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陳婉婷,灰溜溜地回到霍家。
剛進門就看到霍景霖和陳建坐在客廳裡。
這時的氣氛相當沉,從所未有的安靜。
白星雅緩緩走進來,她看到霍景霖的臉色很難看,便清楚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
被最信任的朋友利用,換做誰都不會舒服,更何況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陳建的“最狀。”
白星雅沒有跟陳建打招呼,直接走到霍景霖身邊坐下。
“嫂子。”陳建跟白星雅打招呼。
白星雅客氣地回了一聲:“嗯。”
霍景霖問:“你到底還背著我做了什麼事情?”
陳建搖頭,緊張道:“真的沒有做過,我什麼都沒做過,你怎麼就不能相信我呢?”
“相信你?”霍景霖指著桌麵上的文件:“上個月5號,中午三點種由我手機播出去一個號碼。打到法官那邊的,你給我解釋一下是誰撥打的?”
陳建無辜地望著霍景霖:“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跟你在一起遊泳呢,我怎麼可能拿你手機撥號?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密碼。”
白星雅懟道:“他的密碼會難嗎?都是我的生日,他的朋友戰友幾乎都知道。”
陳建依然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樣,深深歎息,“哎,我現在說什麼你們也不會信了。”
霍景霖並沒有證據證明陳建拿他手機撥打電話給法官,也沒有證據證明他錄音剪輯。
然而,這並不影響他對這件事的看法和結果。
霍景霖冷冷清清的語氣說:“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
“景霖,你聽我解釋。”陳建慌了。
“我不追究就是給你最大的寬恕,適可而止。”霍景霖厲聲嗬斥。
白星雅不悅:“不追究怎麼可以,婉婷怎麼辦?”
陳建聽到陳婉婷的名字,瞬間懵了,略有心虛:“嫂子,你認識陳婉婷?”
白星雅望著陳建醜陋的嘴臉一時間產生了無比厭惡的情緒:“何止認識,我決定認婉婷做乾女兒了,當然,如果她願意,做我兒媳都可以。”
陳建瞬間一愣,既驚喜,又慌張,百味雜陳,後悔不已。
當初他這樣對待陳婉婷,現在要求她原諒,然後仗著女兒嫁入霍家攀個親家關係,可想而知是多麼不可能的。
“你見過婉婷?”陳建再次追問。
白星雅坦蕩蕩地承認:“見過,是我把她從醫院裡帶出來的。”
陳建欲言又止,略帶一些氣焰卻不敢發作。
白星雅冷冷一笑,搖頭道:“我真的不敢相信婉婷在你家受了多少委屈,今天見到你的寶貝女兒陳妙妙,那囂張氣焰簡直了,還指著婉婷說她精神病,要捉她回醫院。這法治社會啊,你們這一家簡直就沒有王法,把一個正常的女孩關在精神病醫院折磨成啥樣了?”
陳建緊張地搓手,道:“嫂子,你有所不知,她……”
白星雅搶先一步說:“她要告你們一家是吧?”
“……”陳建沉默。
白星雅:“因為你利用了我老公的聲譽打通關係,她已經敗訴了,你還要將她置之死地?”
陳建依舊不敢說話,可能是被說得慚愧,或是不敢麵對。
“如果我沒有猜錯,是婉婷的性格倔強,對這件事的堅決態度,她永遠都不會放棄的,她會繼續找證據,會繼續起訴,你們是怕她不依不饒,你們是怕她死纏爛打,為了杜絕後患,就把她關到精神病院,讓她失去繼承的資格。”
陳建心虛地抬頭看了一眼霍景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