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村子的陣法也被催動,所以死門上的屋子裡開始死人。”

陸昭菱的聲音低低在耳邊響起,周時閱一邊要聽正經事,一邊又覺得她的氣息細微地噴在自己耳垂,難免心猿意馬。

“嗯嗯。”

“喔喔。”

他就著她的話,時不時應一聲。

“這個村子的陣法,一半是天然形成,然後有人在這天然陣法的基礎上布破,如果這陣法不破,以後村子還是會繼續死人。而且,這些惡念已經被放大的村民,也極有可能出村去,到彆的地方行凶作惡。”

她說完,驀然發現周時閱的耳朵竟然是紅的。

陸昭菱:“......”

她說的是什麼羞恥的話嗎?耳朵紅什麼紅啊。

周時閱見她突然停住了,低眸看向她,“你說這個,我倒是想了起來,前幾年我經過一個村子,借宿時發現有一些村民不太對勁,直接就命人把那十幾個人拎出來綁了。”

嗯?

“那些人手上的繭子不對,走路的時候力道不對,看本王的目光也不對。”

說到這裡,周時閱眸光森然,又掃向那個村民,讓他又是一個激靈。

好可怕的眼神,像要把他的頭擰下來。

“本王最討厭跟鼻涕蟲一樣黏糊惡心的目光了,所以,當時我就把那幾個人暴揍了一頓。”

暴揍了一頓?

“結果後來才知道,那些人是一夥流匪,那天正好潛入那個村子,要想屠村,占了村子裡的婦人,將村子作為他們安頓的窩點。全村一百六十餘口人,除了婦人和幼童,其他人都將被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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