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你這樣,會讓我感覺你並不想和我組建家庭。」
沈暮喉結滾動了下,低頭道歉。
「對不起。」
「您知道的,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我實在有些無奈了。
「您掌管公司那麼多年,談判桌上幾無敗績,對人心的洞察也該無任何瑕疵才對,如今卻這般……「叫我覺得,您對我並不感興趣。」
沈暮的臉色有些蒼白,指尖緊緊掐著掌心,隱隱透出血跡。
「你不要多想。」
他說:「我隻是……從沒離你那麼近,有些不習慣。」
他這突如其來,似表白一樣的話語讓我驚詫。
他的緊張與落寞,還有掌心扣出的血跡也不似作假。
我突然想起來上輩子他助理的話:「先生的抑鬱很嚴重了,隻有看到您時,才能稍稍好些……」
「沈先生。」
我突然很好奇,直白地問他:「我們之前認識嗎」
沈暮的薄唇抖了下,眼睛下意識躲閃,偏過頭,對著餐廳透明的玻璃窗。
「認識的。」
「什麼時候」
我追問了句,沈暮卻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