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明月很想大聲呼救大聲哭喊,甚至是跳車。
可是她沒那麼傻,跳車以後不死也殘,她隻有冷靜,等車子停下再從長計議。
能在她剛出警局就綁架她的人,不是安欣就是那個外號叫路虎的男生。
既然隻能是他們,那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她就怕他們不對她出手。
不過這個司機很奇怪,他為什麼不在她剛上車的時候就打開信號屏蔽儀。
想起自己剛才對唐挽秋的暗示,斐明月心裡又緊了緊。
他們難道也帶走了糖球兒嗎?
不,應該不會。
當年她從安欣電腦回收站裡拷出來的那份錄音,隻有糖球兒一個人知道,就算是警方,她當年也因為信不過阮局留了一手。
車子最後開到了郊區的一個廢棄倉庫,斐明月剛下車就看到了一張她永遠也忘不了的臉。
就算夜色昏昏,她也忘不了眼前這個她恨不得挫骨揚灰的人。
“陸少奶奶,彆來無恙啊。”
路虎笑著走到她麵前,同時抬手丟給那個留著絡腮胡臉上有道刀疤的司機一張卡。
“廖叔,辛苦了。”
廖叔嗯了一聲,接了卡以後就開車離開了。
於是倉庫外就隻剩下路虎和斐明月兩個人。
斐明月下車以後就一句話沒說。
路虎好奇地打量著她問道:“怎麼,不記得我了?當年要不是那個老寡婦和她兒子,我可能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了。”
路虎極其下流地摸了一下斐明月的臉,在她皺眉避開的時候,直接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然後繼續去摸她的臉。
一臉猥瑣地陶醉道:“你和陸景衡,還有陸景衡和安欣的視頻,我都看過,說實話,你的身材確實比安欣好,胸大腿長皮膚白,難怪連陸景衡那樣的情種也敗在你手裡了。”
“還是陸大少爺爽啊,姐妹花都玩過,齊人之福算是被他享儘了。”
斐明月覺得好像有毒蛇貼在自己臉上一樣,惡心極了。
“路虎,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不要在這裡惡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