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樓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被斐明月不小心親到的那個叫郝仁,是白馬會所的新人,還不太懂這邊的規矩以及一些潛規則。
他就覺得傅西樓和斐明月像是一對,兩人可能在賭氣,他們都是炮灰而已。
這時候被斐明月碰了一下臉頰,他已經感覺到了傅西樓身上隱忍的怒火,覺得自己好像要完蛋了,所以戰戰兢兢地愣在那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落在傅西樓眼裡,這兩人就是一副郎情妾意,恨不得原地滾床單的樣子。
對上郝仁小心打量的目光,他冷笑:“你看我做什麼,今晚的服務都由斐小姐買單,她才是你們的金主。”
李建是個人精,立刻拍了拍郝仁的肩膀說道:“看著點,跟哥好好學學。”
說完,就用那根漂亮的手指去挑斐明月的衣扣。
斐明月嚇得後退一步,而他的另一隻手卻早有準備的從後麵攬住了她的纖腰,然後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到對麵的長沙發上,低頭就要去吻她,業務極其熟練。
而斐明月隻覺得惡心,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在他的吻落下來之前用力推開他:“彆碰我!”
李建卻隻當這是情趣,笑著拽住她的衣擺,用力一拉就把她拉過來坐在了自己腿上,極其油膩地笑道:“妹妹,彆害羞,我會讓你爽的。”
“滾,彆碰我,我不需要你們的服務,”斐明月紅著眼睛激烈地掙紮著,同時看向傅西樓怒道,“傅西樓你鬨夠了沒有!”
除了微微收緊的雙手,傅西樓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我說過了,我不喜歡開玩笑。”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寧願和彆的男人做也不會再和我在一起,明月,我是在滿足你的願望啊。”
他看著她被其他男人抱在懷裡,露出了一個極其殘忍的笑容。
“其他人愣著做什麼,好好伺候斐小姐,把她伺候舒服了,我給你們一人一百萬的小費。”
他這話說完以後,剩下的兩個人立刻也上去開始討好斐明月,開始使出自己的各種本事。
而斐明月的掙紮和拒絕,在他們眼裡都成了一種情趣。
斐明月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汙穢的泥沼,有三雙手不斷地把她往下拽。
那種深不見底的恐慌快把她逼瘋了。
她想起了被關在安家後院的那八個月,在和“紫藤”抗爭的那半年時間,還有她跪在山漸青門口失去孩子的那一晚······
那麼疼,那麼痛,都是傅西樓帶給她的劫難。
而現在這個始作俑者,居然還能安然無恙的坐在她對麵,冷漠地看著一群男人對她上下其手。
傅西樓,我欠你什麼了你要這樣對我。
她絕望地看著他,視線慢慢模糊起來,漸漸地也不掙紮了,由著那三人解開她的衣服······
“滾——!”
在李建的手撕開她的衣服,要覆蓋上獨屬於他的領地時,傅西樓才坐不住了,上前一腳踹開他。
突然被踹了一腳,被迫從意亂情迷中抽離,李建懵的不行,但是看到傅西樓仿佛要殺人的樣子的時候,一句話都不敢說。
還是郝仁很有眼力見地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帶著他和另一個男生先出去了。
他想的沒錯,這兩人就是在鬨彆扭而已,他們都隻是炮灰。
現在不走,等會兒兩人鬨起來,倒黴的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