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生氣了,見不得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為什麼,傅西樓,你愛上我了?”
包廂裡很快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哪怕頜骨要被男人捏碎,斐明月也沒有低頭,甚至有點挑釁地看著他冷笑。
傅西樓亦覺得她很可笑:“愛上你?斐明月,你哪兒來的自信?我隻是不喜歡看到我用過的東西再被其他人染指。”
他毫不憐惜地掐著她的腰把她扛起,冷漠地走出包廂:“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不枉你癡心一場。”
他把她帶回了山漸青,兩人像是困獸般的發瘋撕咬,直到最後她體力不支地暈倒在發皺潮濕的床單上。
“我是愛上你了。”
他輕輕撫摸著她哭得潮濕的臉頰,隻有在她昏迷時他才敢說愛,眼中是病態的執著。
“所以明月,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大掌緊緊桎梏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他重新壓住她······
斐明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下床的時候兩腿一軟,直接摔倒在地上。
身體仿佛散架般的疼痛讓她緩了好久。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永不停歇的噩夢一般。
她覺得惡心,她想逃,可是逃不掉。
傅西樓永遠像是揮不散的噩夢一般籠罩著她。
脖子上驟然一涼,她才恢複一些清醒,看到眼前出現一雙男士的手工皮鞋。
然後,就看到了傅西樓在她麵前慢慢蹲下,沒有喜怒地在她的脖子上戴上一條choker,像是給寵物戴上項圈一樣。
她預感不妙,剛要掙紮,就聽到滴的一聲,項圈已經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男人微涼的手指毒蛇一般的冰涼,撫摸著她後頸脆弱的皮膚:“明月,不用這麼緊張,隻是一個小禮物而已。”
他慢慢扶起她,把她抱到床邊坐下,看著她這張倔強清冷的小臉,笑了:“這麼緊張做什麼?隻是裝了追蹤器,不是定時炸彈。”
斐明月絕望地看著眼前這個皮囊俊美,內心齷齪的男人:“傅西樓,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是你養的一條狗,還是你隨意逗弄的一隻貓?”
這個像是給寵物戴的項圈,讓她徹底失去了一個身為人的尊嚴。
他從沒把她當人看過。
在他充滿恨意的時候,她是他用來報複安軼的工具。
在他妹妹回來以後,她是他玩上癮了不想撒手的寵物。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覺得他救贖了她的人生。
可其實回過頭來才發現,他才是那個處心積慮地毀掉她人生的人。
“你非要把自己想的這麼難堪我也不攔你,”他去衣帽間挑了一身他喜歡的衣服,親自給她換上,“我說了,隻要你能像以前那樣和我在一起,我不會虧待你。”
“你覺得可能嗎?”斐明月揮開他的手,自己把衣服穿好。
她在他麵前毫無隱私可言,她已經不會矯情的避開了,但是如果可以,她還是不想被他碰到分毫。
昨晚已經饕足,傅西樓這時候不在意她衝他的這點小脾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比前半年那個了無生趣的斐明月,他喜歡看到她現在這副鮮活的樣子。
“去學校上學的時候彆想著拈花惹草的,否則就不止給你戴追蹤器這麼簡單了。”
他握著她纖細漂亮的腳踝,有一種把它捏碎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