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聽話,我就挑斷你的腳筋,把你一輩子鎖在我的床上。”
斐明月看到了他眼中近乎瘋狂的占有欲,後背一陣發涼。
傅西樓,好像瘋了。
現在的他,和她以前認識的那個風度翩翩的傅西樓,好像完全不是一個人。
她能感覺到傅西樓對她有感情了,但是如果她想錯了,他對她不是愛情,而是瘋狂變態的占有欲呢?
她會死在他手裡。
會死的很慘,就好像被“紫藤”折磨的生不如死的那段日子。
想起那段生不如死的治療時期,她的身體開始因為恐懼而顫抖起來。
而傅西樓卻沒有放過她,控製不住地吻住了她,與她十指相扣地把她壓在床上,逼著她回應自己。
“如果可以,我會把你鎖一輩子,但是葉扶蘇說,你要多出去和人接觸,斐明月,我已經在退讓了,你不要不識好歹,出去後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他如同野獸般輾轉吻著她,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我知道你恨我,會想儘一切辦法逃離我,但是你最好不要真的去做,尤其是安軼,如果被我發現你和他糾纏不清,你就永遠沒有自由了。”
“聽明白了嗎?”
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於放過她,粗糲的指腹狠狠地壓著她的紅腫的唇瓣摩挲。
斐明月眼眶含淚,看著精神異常的傅西樓,眼裡隻剩下恐懼。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為什麼一個人能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不,不是變化。
或許他一開始就是這樣,偏執,病態。
隻是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一直偽裝的很好而已。
想起以前那個對自己百般寵溺的男人,斐明月就覺得心痛。
回不去了。
他們之間隔著這麼多的傷害,怎麼可能還和以前一樣。
但事她不敢再像昨晚在白馬會所那樣刺激他。
昨晚夜不能眠的折磨好像身處地獄一般,還有脖子上的項圈,傅西樓,已經徹底鎖住了她的尊嚴,把她變成了僅供他一人玩樂的寵物。
“你放心,我去學校,隻會好好學習。”
她忍住內心極度的恐懼,聲音顫抖地開口。
去學校是她唯一能和外界接觸的機會,她不能惹怒他,連這點自由都失去。
傅西樓很滿意她的回答,對她的態度這才好了點,摸了摸她的頭發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去浴室收拾一下自己,等會兒我們出去吃飯,帶你逛商場買一些學習用品。”
斐明月怕他再次發瘋,一點不敢反抗的去了浴室收拾自己。
等再出來的時候,傅西樓已經不在臥室了,她剛要鬆一口氣,身後就出現了一個女人好奇的聲音。
“你就是安軼的堂妹斐明月?為什麼會在我哥的臥室裡,你不是和陸景衡結過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