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地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可惜了,當初你們籌備婚禮的時候都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斐明月,其實你應該感謝我的,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試金石,你應該能看清傅西樓這個人了吧,在他心裡,你永遠沒有他的姐姐妹妹重要。”
“其實也不怪人家不看重你,你瞧瞧你自己這副下賤的樣子,要什麼沒什麼,哪裡比得上人家大家族培養幾十年的豪門千金呢。”
斐明月這才慢慢抬起頭,譏誚地看著小人得誌的傅南瑜:“那也比你這個冒牌貨強,頂著彆人的臉苟且偷生,安欣,你以前不是挺心高氣傲,和彆人撞了同款包都會生氣的嗎?現在這可不像你啊。”
“閉嘴!”
安欣惱羞成怒地甩了斐明月一巴掌讓她閉嘴,麵容將近扭曲。
“我現在這樣還不是你害的,斐明月,你以為我為什麼偽裝成傅南瑜的樣子回來,你以為我還在乎我原來的那張臉嗎,我早就不在乎了!你害死我的孩子,搶走我的未婚夫,害我子宮受損終身不育,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斐明月:“害你的人是我嗎?陸景衡是你自己放棄的,你的孩子是安離拿掉的,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
“可是他是你的父親,親生父親,父債子償,現在安離死了,他的錯誤必須由你這個親生女兒買單,”安欣紅著眼掐住她的脖子,憤怒地斥責她,“你以為子宮移植很容易嗎?其實根本沒配型的情況下根本不會成功,我也根本不會上手術台和你一起手術。”
“我想做的,隻是弄掉你的孩子,摘掉你的子宮,讓你體會到和我當初一樣的痛苦!”
斐明月艱難地握緊她的手腕,想起刺傷傅東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情景。
她怒從心起,艱難地質問她;“那你為什麼傷害傅東桑,她以為你是傅南瑜,一直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還要傷害她。”
安欣:“對我好?她要真的對我好,就應該幫我一起對付你,而不是一天到晚的和我說教,指揮我做這兒做那兒的,她一開始是無辜,但是在她擋我路的時候,就注定要死!”
看到斐明月呼吸困難以後,她才慢慢鬆開手,得意地冷笑:“說到底,我還要感謝她,要不是她,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讓傅西樓下定決心取你的子宮呢。”
“說白了,斐明月,你對傅西樓來說,也不過如此。”
這句不過如此,像是銳利的刀刃一般,橫插在斐明月的心頭,鮮血淋漓。
安欣繼續冷笑:“好好養身體吧,珍惜你最後活著的一星期,現在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不會等你人流後恢複身體,我會在你人流手術的時候順便讓醫生摘掉你的子宮,能不能從手術台上下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當然,這一切都取決於君衡那邊的醫生什麼時候過來。
靠她一個人的力量,在帝都找不到願意幫她的醫生,她隻有聯係君衡了。
夜長夢多,流產和摘子宮必須同時解決,不然等她流產以後,傅西樓又心疼她,突然反悔了,那她就白算計這麼多了。
她甚至懷疑傅西樓一開始說的一年後等孩子生下來再做手術是在拖延時間。
不過現在她不這麼想了,她悄悄查了傅西樓的航班,他確實已經去了魔都,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反悔。
而他不在帝都的這段時間,斐明月,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