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喬大喜。
她美滋滋的,一副占了什麼大便宜的模樣。
席蘭廷餘光瞥了眼她,突然心口癢癢,掌心蠢蠢欲動,想要摸摸她的臉。
溫熱細膩的肌膚,像緞子般從他掌心滑過……
席蘭廷有點滄桑盯住了手,懷疑自己快要不行了,已經無法掌控自己了,身體都有了主張。
雲喬還在那兒傻樂。
她回來時,薑燕瑾的汽車也剛剛到,兩個人在小竹林站定,說了片刻的話。
"我過幾天回趟家。"他對雲喬道,"我妹妹和盛昀去北平訂婚。訂婚之後,要在家裡與我父母同住一段時間。
對了,你那個房子,等我家的人走了就可以收回去,租金不用退,這是我媽的意思。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雲喬沒跟他客氣:"知道了。"
薑燕瑾又道:"我妹訂婚,你去北平嗎"
雲喬:"專門去,那可能不會的;若正好也有事,極有可能。"
薑燕瑾:"我讓她不要邀請你,免得你為難。盛家剛死了長子,次子的訂婚宴照常不變。這戶人家……"
他有點難過,覺得盛家非良善之輩,妹妹嫁過去可能就是踏腳石。
盛家想要的是薑家的權勢,而不是盛昀喜歡薑燕羽。
"盛暉下葬了吧"雲喬問。
薑燕瑾點點頭:"已經下葬了。"
"那我更要離盛家遠些,他們以為是雁門殺手謀殺了盛暉,是我指使的。"雲喬說。
薑燕瑾一愣。
旋即,他才懂了雲喬的暗示。
他心情更加複雜了。
對盛家、盛昀,薑燕瑾都有種說不出的抵觸;可薑燕羽很明顯被盛昀迷得不知南北了,九頭牛都拉不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