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關門弟子(1 / 1)







關門弟子的拜師儀式,十分的簡單,簡單到顧勇都懷疑宋藏兵這老家夥是在騙他。但是,整個拜師儀式之中,宋藏兵都是一臉嚴肅,不苟言笑,半點沒有和顧勇開玩笑的意思。整個過程,除了宋藏兵和顧勇,現場就多出來一個人,那就是之前那個女扮男裝的女人。三跪九叩,請茶以後,拜師儀式就結束了。穩坐太師椅的宋藏兵吩咐顧勇和女扮男裝的女人坐在一旁的座位上。宋藏兵正式向顧勇介紹了她的身份。“如磊,這是你的大師姐,名叫宋玉嬌,她也是我女兒。除了你是我的關門弟子,她也是。從今天開始,你們倆要像親姐弟一樣,互愛互助,相互扶持。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們姐弟倆慢慢聊。”說完,宋藏兵就走了。現場隻剩下顧勇和宋玉嬌兩個人,氣氛有些尷尬。顧勇很明顯的感覺到,宋玉嬌並不喜歡自己,甚至可以說有些排斥他。這就讓顧勇十分疑惑不解了,他明明初來乍到,和宋玉嬌並不仇怨,可她為什非要排斥自己呢?“大師姐,你怎了?是不是有些累了?要不,讓師弟我送你回屋休息?”“好了!你別假客套了。我跟你又不熟。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宋玉嬌並不歡迎你。”“為什?師弟哪得罪大師姐了?”“你的身份還沒有核實,爹爹就急著收你為徒,我認為這樣做極為不妥。萬一你是敵對勢力派來的臥底,那我們豈不是引狼入室?”“我從懸崖上摔下來,差點死了。臥底是這種潛入敵對勢力的?”“從懸崖上摔下來隻是你的一麵之詞,不足為信。”“我姓顧,名勇,字如磊,家住清水縣樟木鎮顧家莊。你派人去查了,不就知道我是誰了嗎?難道我們顧家莊和你們藏兵穀是敵對勢力嗎?”“爹爹派人去查過了,顧家莊確實是有顧勇這個人。可是,你要如何證明你就是顧勇?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冒名頂替別人也很容易。”顧勇看著有些胡攪蠻纏的宋玉嬌,心十分的鬱悶。他鬱悶的不是大師姐故意針對他,而是他根據心理學專業分析判斷,得出一個結論,宋玉嬌是真的懷疑他不是顧勇本人。可這個時候,怎證明自己是自己?突然,顧勇想到了一個東西。“大師姐,要不這樣?我回家一趟,把我的路引拿來給你看,這樣就可以證明我就是顧勇本人了。”“不行!爹爹說了,近期你不能離開藏兵穀。”“為什?”“我怎知道為什?這是我爹的命令。你要是敢偷偷逃走,我們會派人追殺你的。藏兵穀的位置是秘密。知道這個秘密的外人都會被滅口的。為了你家人的安全,也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近期最好不要回家。”“那我什時候可以回家?”“這要問我爹。他讓你時候可以離開,你才能離開。”“大師姐,我們這個門派叫什名字啊?”“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啊?我已經知道了?那為什我自己不知道呢?”“笨死了!不就叫藏兵穀嗎?”“這不是地名嗎?”“是地名,也是門派的名稱。”“那我們門派學什武功的?”“各種兵器,拳腳功夫,輕功,內功,都要學。至於你學什,就看我爹怎教了。”“學《易筋經》嗎?”“《易筋經》是什?沒聽說過。”“那大師姐你學什武功的?”“你打聽這個做什?”“不做什,好奇問問。”“我什都會一點,但主要喜歡耍劍,什劍都耍。”“兵器麵,劍是不是最厲害的?”“如果你能練出劍氣,那肯定很厲害。但如果練不出來劍氣,那就是最弱的。”“最弱的?不至於吧?”“如果是對付一般人,什武器都一樣。但是,如果你的敵人是個高手,還穿著護甲,那,所有兵器麵,劍就是最弱的。”“為什會這樣?”“因為劍的重量是常規兵器麵最輕的,遇到穿護甲的高手,完全就傷不到對方。而是,耍劍的動作多數都是刺,傷害麵積小,也容易被躲開。”“既然劍是最弱的兵器,那,大師姐你為什還要學耍劍呢?”“不是我自己要學的,那是我爹從小教我學的。長大以後,我才知道耍劍是最弱的。”“那你怎不改學其他的兵器呢?”“我爹說了,我天生體弱,力氣小,隻能走氣功流派,耍劍是最適合我的。”“那我適合耍什兵器?”“我怎知道?這要看我爹怎安排了?”“是不是我學有所成之後,師父就會放我回家?”“你以為學武很容易嗎?如果運氣好,三年五載的,可能就放你回家探親了。如果運氣不好,十年八年的,你都別想出去。”“十年那久,不至於吧?”“至於不至於,要看你練武夠不夠勤奮,天賦夠不夠高。”………………一年以後,宋藏兵同意顧勇可以回家探親了。宋藏兵沒有騙人,顧勇果然骨骼清奇,是個練武的奇才。一年的時間,顧勇的實力已經是整個藏兵穀所有人麵的中等偏上水平了。不過,宋藏兵教顧勇練武的過程非常的奇怪。剛開始,不教紮馬步,也不教任何拳腳功夫,也不教任何的兵器。宋藏兵隻教顧勇兩種武學知識。一是人體七百二十個穴位,二是打坐運氣。上午學習人體穴位,中午吃飯完以後就睡午覺,下午學習打坐運氣。一共每個月的月末,宋藏兵都會抽查顧勇掌握穴位知識的情況,還會給顧勇把脈,查看他體內真氣的開發情況。如果顧勇在抽查穴位知識的時候,回答不出來,或者體內真氣的開發進度緩慢,宋藏兵都會懲罰顧勇一個星期見不到春櫻。顧勇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學習和打坐,十分的無聊。宋藏兵懲罰顧勇一個星期都見不到春櫻,這會讓他抓心擾肝,苦不堪言。顧勇頭一個月被罰了以後,他就刻苦用功,之後再沒被宋藏兵罰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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