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緩緩開了出去。

齊深就坐在汽車內,是最能直觀感受到傅燕城情緒變化的人。

剛剛冰冷刺骨的氣氛已經消融。

他鬆了口氣,以前也有這種不知死活一直往上湊的女人,但很快就從帝都消失了。

今早那個女人也是膽大,三番兩次的湊上前。

幸好這會兒總裁的心情好了些,不然傅氏的高層們又要遭殃了。

而盛眠站在原地,等傅燕城的汽車開遠了,才蹲下身,跟粘粘平視。

她養了粘粘這麼多年,雖然它確實可愛聽話不咬人,但對江柳都沒有這麼熱情過,唯獨對傅燕城,之前第一次見麵都恨不得將尾巴搖斷。

盛眠捧著粘粘的臉,揉了揉。

難道因為粘粘是母的,單純的喜歡傅燕城的美色?

在這一點上,盛眠居然有些無法反駁。

因為傅燕城那副皮囊,是她無數次都想要畫下來的皮囊。

她的指尖在粘粘的腦袋上點了點。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顏控。”

遛完粘粘,盛眠回去的時候,又遇到了過來山曉查房的白秋。

白秋似乎非常擔心傅燕城跟盛眠有點兒什麼,先去樓上看了一圈兒,確定盛眠依舊住在距離傅燕城主臥最遠的房間,才鬆了口氣。

“我聽說老爺子又給你送了禮物?”

傅老爺子的那頓家法沒有瞞著誰,傅家的人幾乎都聽說了。

但是沒有一個人主動聯係傅燕城這個名義上的太太,告訴她這個事情,可見盛眠的這個身份,在傅家有多邊緣化。

白秋聽說自己的兒子出軌,一開始是不敢置信,然後便是欣喜。

當年她也不喜歡蕭初晴,覺得蕭家配不上傅家。

但奈何傅燕城與盛眠結了婚之後,就離家三年,期間甚至連電話都少得可憐。

白秋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不想再跟這個小兒子鬨矛盾,索性也就認了蕭初晴。

所以她一直在告誡盛眠,不要有其他想法。

但現在聽說了其他女人的存在,白秋也就更高興了。

如果兒子不是非蕭初晴不可,那她這裡還有很多人選。

帝都內那麼多家境不錯的名媛,比盛眠這個小門小戶裡的人要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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