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在客廳內看到白秋的時候,慶幸自己把粘粘先帶回了後麵那個屋子。
白秋過來就是示威的,時不時提點一下盛眠彆忘了身份,所以確定盛眠安分守己時,也就大搖大擺的回去了。
臨走,還丟下一句。
“燕城不可能看上你,就算你有一天真的爬床成功,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盛家這樣的家庭,沒資格給我生孫子。”
盛眠站在原地,乖巧的一句話都沒有反駁。
白秋看到她這樣,不知為何,沒有覺得暢快,而是憋屈。
數落了幾句,她冷哼一聲,徹底離開。
她一走,劉瓊就從一旁走了出來,唉聲歎氣了一會兒。
“盛小姐,要不我還是告訴老爺子吧,白女士這麼時不時的過來鬨,肯定讓你心裡委屈。”
“劉嬸,真的不用。”
並不是想要留在傅家,所以不覺得委屈。
回到樓上,盛眠以為自己今天就要這麼渡過,但是傍晚時分,盛鐘打來了電話。
她下意識的就不想接,但想到肝癌,又隻能妥協。
“爸。”
“眠眠,我和你媽媽的同學來了咱們家,說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你還是過來看看,以後咱們跟這家公司也能有合作。”
特意找她?
爸爸和媽媽的同學?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至於找去盛家。
盛眠開車過去,進入客廳時,看到坐在盛鐘對麵的竟然是曹生。
她的臉色便是一黑。
曹生在看到她的時候,嘴角勾了起來。
“penny來了,真沒想到,原來是老同學的女兒。”
盛眠看到茶幾上的一堆禮物,其中最名貴的是一副古畫,估價在三千萬,而且正是盛鐘一直都在找的那副真跡。
盛鐘看樣子和曹生已經聊了好一會兒了,看到她回來,也就招手。
“眠眠,過來,跟曹總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