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就當被狗咬了!(2 / 2)







她的眼神仿佛在說霍聿森很掉價。

霍聿森被氣得死死壓著她的下巴:你以為我不做

那你做呀。周歲時就不信她現在這幅病懨懨的,他能有什麼性質。

於是又說:開燈,可以看得清楚點。

霍聿森知道她是故意的,卻又奈何不了她,隻能發泄似得咬她的唇,一邊咬一邊含糊不清說:沒用的,歲歲,不管你剛剛喊了誰,該做還是會做下去!

周歲時連掙紮都不願意掙紮了,隨他去吧,就當是又被狗咬了一口,她都快免疫了……

霍聿森的火又被撩起來,但沒有剛剛那麼強烈,製純粹是在發火罷了,要她清楚他的脾氣,而她又很平淡,沒有剛剛的情動,很冷淡看他的獨角戲。

但她還是小看了自己的忍耐力,霍聿森到底和她有過三年夫妻生活的,清楚知道她身上的每個點,很快就被撩動了,她極力忍耐著,又不能如何,被霍聿森輕易帶動情緒。

放開我!周歲時撐不住了,出聲哀求他,霍聿森!放開我!

霍聿森冷笑聲:剛剛不是你主動的麼嗯我本來可不打算做點什麼,是你先亂動,又來吻我,幾個意思現在又後悔了

周歲時聲音沙的厲害,我不要了,我真不要了……

你說不要就不要,那當我是什麼歲歲,你現在說這些晚了……

於是霍聿森在她很不情願的情況下,結束了,時間不長,半個多小時,比起之前算是少的了。

而霍聿森也沒有舒適,相反,他很難受,從心裡到身體,都難受。

清理後,周歲時蜷縮在一角,床單是換過了的,但房間裡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味道,挺濃烈的,周歲時很惡心,胃裡又在翻江倒海,可是吐又吐不出來東西。

霍聿森抽了根煙進到房間,周歲時還躺在床上沒有動過,他好幾次想開口說點什麼,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跟沒事人一樣說:你犯不著表現出來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剛剛,是你先開始的。

所以周歲時恨,恨自己,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在霍聿森那,她的本事都是三腳貓功夫……

……

當天晚上,霍聿森走了,去了酒吧買醉,秦森打來電話那會,他煩躁看了一眼,說:什麼事

周闔之去南城了,找你了

你的反應是不是太慢了

哎呀,抱歉,臨時出了點事。

說是抱歉,秦森一點都沒道歉的誠意,說:我老婆生我氣呢,我回去哄她去了,結果回去又被罵,這不,趕緊回南城了,周家那邊動靜不小,霍太太也去了南城,多半都去找你了,南城那邊的事你自己看著辦,我處理不過來。

霍聿森沒指望他處理,何況這些事得由他自己來,不管是周家還是霍太太。

果不其然,和秦森的電話沒打完,霍太太的電話就來了,他掃了一眼,和秦森說:說曹操曹操到,晚點找你。

掛斷接了霍太太的電話。

霍太太開門見山直接說:你乾的

什麼事我乾的不說清楚,我不知道誒。

霍聿森!你彆給我裝傻!事情都傳開了,我給你時間,等著你過來跟我交代清楚,你倒好,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幾個意思,真打算養著周歲時!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你好大的本事!

麵對霍太太的怒火,霍聿森寡淡得不行,懶洋洋抽著煙,大概是跟您學的,不過我沒您那麼抽象,我從來不喜歡南西,我就喜歡周歲時一個。

喜歡喜歡值幾個錢你告訴我,喜歡有什麼用為了喜歡,你不要家人了

嗯。霍聿森淡淡道,您都這樣說了,那確實是的。

霍聿森!你瘋了!

是,瘋了。霍聿森說,不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麼,您怎麼樣,我就怎麼樣,您在家養男人,我不可以養女人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胡說什麼!霍太太吃了一驚,聲音拔高了幾個度,你少給我胡說八道!彆為了你自己的事找借口,你不就是想要周歲時麼,可以,但你彆用這種方式,你現在等同於讓我和你小姨一家決裂,外麵那麼多人虎視眈眈盯著我們家,你還在搞內部分裂!

霍聿森,我白養你了是不是!

霍聿森笑了,英挺的麵容上儘是一片冷意,您害怕了原來您害怕的東西還挺多。

你閉嘴!霍太太氣得要死,霍聿森,你是不是喝多了腦子抽了我給你時間你自己冷靜,明天我去找你,當麵說清楚!

霍聿森掛斷電話,往沙發上一仰,抿了抿唇,似乎還有周歲時的餘香,他翻開手機的相冊找到難得和周歲時的合照,他仔細看著照片上的人,一臉苦澀蔓延……

這叫什麼,作繭自縛。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

第二天,霍太太直接來到霍聿森的公司,一路高歌猛進,不顧前台的阻攔,殺到霍聿森辦公室,打開門便進去了。

前台小姑娘為此毫無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霍太太進去。

而霍聿森就在辦公室等了著,茶點都準備好了,他微微一笑,沒了昨晚的頹廢,這會冷靜得不能再冷靜,還有閒情逸致請霍太太坐下來。

霍太太沒有坐下來,直接說:你把周歲時藏哪裡去了

您說呢。霍聿森不緊不慢道,您覺得我會藏在哪裡

霍聿森,你能不能消停點非要和我對著乾和我對著乾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那挺多的。比如,讓您不痛快。霍聿森滿臉儘是嘲諷,他心裡也徹底對這位母親沒了耐心,被霍太太算計下藥那次,就已經沒有什麼母子親情了。

霍太太怒道:為了個女人,你搞自家人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你……

知道又如何。何況他老人家會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

鬨這麼大,早知道的都該知道了。霍聿森一點都不著急,點了一根雪白的香煙咬在唇邊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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