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看向許遠霖,“之前那份治療方案弄丟了?我再寫一份吧。”
她就想快點逃離這尷尬的場麵,所以非常快速地,又寫了一份治療方案。
許遠霖反倒覺得對不住她了。
畢竟上一份治療方案,是他親手丟掉的。
結果人家姑娘這麼痛快,明知道他是許家家主,但凡有一點私心,趁機提什麼要求,他不會不答應。
到他這個身份地位,見過太多貪圖名利的人,也想過朱意歡會提什麼條件。
結果她什麼都沒提。
非常快速地又寫了一份治療方案,然後爽快地遞過來,然後就急著要走了。
不像是欲拒還迎。
是真的急著走,好像這兒有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許遠霖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人,甚至有點沒反應過來。
“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沒有了,羅醫生醫術高明,他看了治療方案就知道要怎麼做了,不用我再細說。”
“金光胡同那套院子,你不要了?”
原來是這事,早說啊!
“許先生不是說,等苗小姐蘇醒之後,會把院子賣給我嗎?”
許遠霖很驚訝。
他的確說過這話,但隻是隨口一句,沒有任何紙質證明,說是空頭支票也不為過。
“你就沒有懷疑過我可能會騙你,比如在青玉醒之後反悔?”
“許先生,你不是這種人。”
“你怎麼知道不是?算上今天,我跟你隻見過兩次麵。”
甚至上一次見麵,並不愉快。
該說她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還是太年輕了,太容易輕信彆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