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於教授到的第二天她就來了,說是周教授讓她來的。”
陸深捏著眉心,“不知道她跟於教授說了什麼,於教授把她留下了。”
照於教授的說法,她一個姑娘家千裡迢迢跑來,很用心了,彆的女同學才不肯跟來吃苦。
再說來都來了,總不能把人給趕回去吧?年輕姑娘一個人在外地,多不安全。
柳如煙還紅著眼眶求留下。
“我在火車上被人摸,還被扒了行李,幸好沒丟什麼東西,我不敢再一個人回去,於教授,您就讓我留下吧,我不會添亂,還可以幫上忙!周教授也希望我趁這個機會,好好鍛煉一下,於教授彆趕我走……”
“那你就跟著吧,這兒人生地不熟的,你一個姑娘家,不要單獨外出,知道不?”
於教授都這麼說了,陸深也不好真把人給趕回去。
本來兩個人做的課題調研,變成了三個人。
朱意歡麵色一沉。
直覺告訴她,柳如煙追過去,絕對不是為了什麼課題研究。
沒想到陸深貼了那麼多天情詩,態度和立場表現得這麼直白,她還能視而不見。
不知道該說她有毅力,還是厚臉皮。
陸深也很頭疼。
“她跟過來,我事先不知情,不是我的主意。”
“嗯,我知道。”
要是這點信任都沒有,她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你少跟她接觸,我過幾天……”
她想了想,還是沒有明說自己也要南下的事。
等到那兒了,再給他個驚喜吧。
於是她問了陸深要招待所的具體地址,又聊了一會兒才把電話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