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金舌頭金卡貴客,這種要求未免也太傲慢了一點。
不好意思,賀靜就是看不得賀洲受氣。
被賀靜這麼一說,中年男人嚴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興味,他回頭看著賀靜,問:“小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賀靜眨了眨美眸,一點也不恐懼:“是誰都不能不講道理。”
於投聞言笑了一聲,看向阿龍點了點手指:“徒弟,你遇到真正的對手了。”
阿龍也笑了,挑了下眉,說:“我拭目以待。”
賀靜走到廚台前,戴上了賀洲原來戴的那頂帽子,她將頭發紮成低馬尾攏到身後,然後洗了個手。
於投和阿龍就又坐回到了飯桌前去。
隻見賀靜將剩餘的蝦全部去頭掐尾剝殼剁碎,再把它徒手捏成肉丸,這一出手直接讓在場三人失了言語。
無論是阿龍還是賀洲都是照著芙蓉肉的菜譜規規矩矩來的,哪怕是改良,也隻落實在細節處,難道賀靜要自創一種做法嗎?
很快,他們的想法被證實,賀靜將剩餘的裡脊肉也全部剁碎,重新捏成肉片,醃製的功夫也隻用了短短的兩分鐘而已。
不……
與其說是醃,還不如說是調,就像調餃子餡兒那樣,用手抓了幾下就抓得無比均勻。
然後,她把豬板油捏成粒,放到鍋裡先炸了一遍,新油炸的豬板油粒讓豬板油的表麵看起來隻是稍稍變色,而非金黃,接著她把豬板油粒塞到打亂重組的裡脊肉片和蝦仁形狀的蝦泥裡,再次入鍋,煤氣灶的火一下被她調到最大,火舌旺盛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