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雙修(四)(1 / 2)

重生之爭命 絡蠱 4218 字 4小時前






薛石好歹也是金丹修士,怎麽會被蔚雪裳輕易就殺死呢。原幸年感到不可思議,又在君政說出蔚雪裳是元嬰修士時愣住了。原來之前他一直都是隱藏著自己的實力?然而就是這點……他想到最開始重生回來,山洞裏的打鬥紙人說是有可能攻六在裏麵。貌似那時候說的是和他的年紀相仿吧,不可能一下子就突破了元嬰吧?

君政將他從蔚雪裳那裏聽到的都告訴了原幸年,原來薛石並不死心,在打聽到他暫住在哪裏就尋了過去。蔚雪裳哪裏是被人欺的主,隻是礙著天門宗的麵子才沒有動手,而恰巧那時候他的伴侶煞正在泡藥浴。薛石看他隻有自己一個人,頓時起了邪念。一邊和他套著近乎,一口一個小美人的,兩隻手還不老實一直抓著蔚雪裳的手。

薛石料得到這美人有點辣,自然是防備著,連他的元嬰法寶也偷偷用上了。隻是出乎他意料的就是蔚雪裳不但出手狠辣,而且還是個元嬰修士!那一瞬間,他臉色都慘白的可怕,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出聲求饒。蔚雪裳並不願意和天門宗有嫌隙,所以後麵也沒下血手。隻是煞偏偏在聽到打鬥聲後趕了過來,薛石也是內心憋著火和氣,想也不想的飛劍就攻向了煞。這可是徹底惱火了蔚雪裳,他精致的眉眼冷冽起來,隻見手在虛空一抓,竟是抽出一柄寒光淩冽的長劍擋住了薛石的攻擊,隨後衣袂飄飄,身形詭譎的在薛石麵前一閃而過,薛石想要抵擋已經來不及,就那麽硬生生被他從身後的劍刺進了胸膛。從後背到前胸,蔚雪裳甚至轉動了手腕,又將那個傷口擴大了,鮮血順著劍尖滴落下來。

煞皺起眉頭,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來,“怎麽把他殺了。”

“殺了就殺了。麻煩。”蔚雪裳不以為意,眯起那雙血腥的紅眸,“唉,天門宗的動作就是快。”

他們頭頂上的天空站著的是臉色沉鬱的宗主。

所以才會把君政叫過去。

君政對薛石本來並無什麽感想,他愛虐待伴侶隻要不影響到他就相安無事。可偏偏他之前調戲過原幸年,這筆賬這個時候不算又何時算。因而本來因為失去了一名金丹修士而心情不爽的宗主也就隻說了兩句,隨後這件事就接過了。薛石本來在那些師叔中就不討人喜歡,死了也隻會被人吐兩口口水,所以蔚雪裳殺了他們同門他們反而並沒有不悅。

原幸年心裏已經在懷疑蔚雪裳是不是原書中的攻六,忽然聽到紙人驚疑一聲。

“攻六難道是其他人?”紙人輕聲說道。

和他猜想的差不多。隻是難道又是規則所造成的嗎?因為他還活著的原因嗎……原幸年不由有些憂心忡忡。

君政一直都在看原幸年,此刻見他皺眉頭,於是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

“眉頭都快要皺成小老頭了。”君政說著撫摸向原幸年的眉峰。

原幸年一把抓住君政的手,“師兄……”

“到底怎麽了。”

他們在一起,原幸年想,會不會規則也對師兄出手?就算主角光環再怎麽厲害,就抵得過規則嗎?說實話,原幸年怕了。

君政微微沉眉,壓低了聲音說道,“再不回答我可就吻你了哦。”

原幸年不敢說那些有如荒誕一樣的重生,還有自己不過是一本書的角色。他溫順的承受著君政傾身過來落下的吻,尖銳的牙齒小小的咬了下他的嘴唇。兩個人仿若無人(紙人表示它不是人)的吻著,輕柔的互相摩擦著,直到君政張開兩條長腿將原幸年夾了進來。

戀人之間已經不止滿足於一個吻,原幸年幾乎是手指顫抖緊張的在解君政的腰帶。修仙之人並不懼寒,君政灰白色道袍裏麵隻有一件裏衣,所以很快就赤/裸出一大片皮膚。

君政的背後是桌子,背部抵著它,任由原幸年吻著他的脖子。原幸年吻一路向下,抬起頭看了眼師兄,發現他並沒有抵觸的情緒,於是大膽的用手揉捏起了師兄飽滿碩大的胸肌。

“唔……”

君政低低呻/吟了聲,兩隻手攬住了原幸年的後背。被他那隻修長細嫩的手如此熱情的揉搓著,繞是他也生出了莫名的羞愧。不過很快他就適應過來,甚至沙啞著聲音讓原幸年另一邊也要照顧到。

原幸年滿臉通紅,他之前是鼓起很大的勇氣,結果師兄根本遊刃有餘。他一口含住另一隻顫巍巍的乳粒,就和年幼要找奶吃一樣吻的嘖嘖出聲。

君政微微眯起了眼睛,喉嚨低啞,“幸年如此熟練,莫非對很多人做過?”

“啊?沒有啊。”原幸年聲音含糊,他可以說他之前就臆想了很久嗎。早在夢裏就把師兄這樣那樣不知道多久。“……師兄莫非是吃醋了?”

君政倒是完全沒有羞澀,一隻長腿勾住了原幸年的腰身,懶散的“嗯”了下。

原幸年再也按耐不住,拋去矜持去扒君政的褲子。

隻是顯然,原幸年懷疑這也是規則搞得,就是為了不讓他和師兄雙修。

蔚雪裳的聲音出現在門外,“我說,華斂出事了。”

一聽到這,原幸年隻能忍耐著要爆炸的*,連忙將師兄的道袍穿好。又瞥了眼他脖子上幾個擋不住的吻痕,默默的心裏小小的滿足了下。

師兄隻能是他的。

“怎麽了?”原幸年草草解決完,連忙拉開門問道。

蔚雪裳勾勾嘴角,調侃道:“我還以為你們會要很久呢。”他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跟過來的君政,“華斂的皮膚開始脫落了。”

“脫落?”原幸年失聲,滿臉詫異,“什麽意思?”

“開始腐爛了。”君政聲音裏*還沒完全褪去,有些沙沙的。

蔚雪裳點頭,“就是這個意思。看來他的身體之前損傷太嚴重,所以就算把他製成了傀儡也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製成不住。”

“有什麽辦法?”原幸年焦急問道。

“還有什麽辦法。開始引血唄。”蔚雪裳聳了聳肩,不以為意的說道。

隻是這次引血就不單是讓宮案仇一個人來而已。蔚雪裳打算在他們雙修完後再讓原幸年和君政幫忙傳輸靈力,自然他和煞也會加上去。有他們這四人靈力,剛好可以在綠線草和火紋花養好之後用完,接下來就是不得不要藥浴。因為最主要的藥引是綠線草,火紋花每次都隻需要花瓣的一小份,所以原幸年之前才將所有種子一股氣種完了。隻要在堅持一年,後麵調理完就隻需要普通藥草即可。

原幸年他們到的時候,宮案仇雙眼通紅,眼神裏的疲憊讓他看起來頹廢了幾分。他懷裏的華斂雙眼微閉著,脖子一塊的皮膚已經脫落下來露出了血肉,連接著骨頭看起來分外可怕。

“我們在外麵等著。”蔚雪裳也不廢話,“關鍵還在你,你可得給我打起精神。”

宮案仇低低“嗯”了聲,抱著華斂往床上走去。之前蔚雪裳已經將引血的具體步驟都說清楚了,也讓宮案仇備好回靈丹以防出現靈力不足以供給。引血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高度精神集中,一分差錯都會導致傀儡的恢複完滿。

原幸年擔憂,生怕規則又來搗亂。他站在門口就跟娘子生子一樣著急,恨不得扒進去看。不過宮案仇不單要引血,還要雙修,他一來怕讓他分神,二來看別人活春宮也夠羞燥的。

“我看一時半會結束不了。”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木質凳子坐著的蔚雪裳輕描淡寫的開口。

君政也是揉了揉原幸年的腦袋,低聲說道:“別一整天都皺眉頭。你要相信華斂,再者那宮案仇實力不低,不會有事的。”

原幸年隻得幽幽點頭,他現在不僅要擔心宮案仇的狀況,還怕規則生事。然而在怎麽擔憂,也隻能等在外麵。確實如蔚雪裳所說,他們等了大概兩個時辰,偏偏屋裏什麽聲音都沒流露出來。原幸年不禁懷疑,宮案仇會不會在引血的時候昏過去。腦袋裏胡思亂想一片,終於門“吱呀”一聲,宮案仇打開了門。他看起來不是很好,手腕的傷口都是隨意包紮了一下,道袍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跡。

“可以了。”宮案仇開口,聲音又沙又啞。

原幸年看蔚雪裳,對方揚起漂亮的下巴,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他看不過去,拽著蔚雪裳就急匆匆往房間走去。

“嘖,怎麽搞的華斂是你伴侶一樣。”蔚雪裳輕聲抱怨了一句。

君政臉色微妙起來,看向蔚雪裳眼神裏也多了警告。他這人,從來占有欲太強,容不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臆想哪怕是說說而已。原幸年倒是頗為尷尬,他覺得自己很是無辜,他不過是念著華斂的恩情,怎麽老是被人誤會。

“我喜歡的是師兄。你別挑撥離間。”原幸年坐到床邊,握住華斂的手試著將靈力傳送進去。

蔚雪裳聳聳肩,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行了吧,若是靈力枯竭了你就退下來換你師兄上。”

原幸年點頭。

他還是第一次給別人輸送靈力,難免有些緊張。在想象著靈力通過指尖流到華斂身體裏,原幸年似乎也感覺到華斂身體裏那些經脈,水藍色有如流水一般的靈力最終匯聚到他的識海。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別人的識海,可惜內丹被掩藏著原幸年並沒有找到。

華斂的識海平靜無波,除了原幸年找不到的內丹什麽都沒有。不像他,裏麵不但有隻受傷的妖獸,還有鋪天蓋地的藤蔓。

“好了。”君政突然說道。

恰而原幸年也感覺到靈力已經使不出來,想來是已經全部被吸收了,於是他站起來讓君政過去。隻是剛站起來就覺得眼前一陣昏暗,身體也不受控製的往前傾。君政一把抱住他,將他扶到旁邊椅子上坐著,在走到床前,淡淡的瞥了眼蔚雪裳。

蔚雪裳簡直無語,他一個元嬰修士竟然會被凝脈期的小家夥給威脅到,這個君政到底是怎麽樣的妖孽。

君政的靈力不但比原幸年的沉穩也更加的渾厚,足足半個時辰才停止了下來。蔚雪裳在旁邊看著簡直是心驚,也不由懷疑這人隻怕是隱藏了實力。

“煞你先來。”蔚雪裳喊他的伴侶。

“你先。”煞沉沉說道。

蔚雪裳拍了拍煞的後背,安撫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煞和他對視半刻,才無奈妥協,僵坐在床邊開始給華斂傳輸靈力。

蔚雪裳之所以不讓煞最後一個,也是因為華斂的識海吸收不了那麽多靈力,勢必會反噬。他必須一邊疏導傀儡自行吸收靈力,一邊將那些靈力綜合起來不至於衝突起來。他倒是不怕,之前也給師門做過好幾次,熟能生巧想來是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半個時辰之後煞也搞定了,這個時候前麵傳的靈力都隻是遊離在識海邊緣,而蔚雪裳要做的就是引導它們真正的進入識海。他對煞笑了笑讓他不要擔心,接著開始引導華斂吸收那些靈力。

最開始進行的很順利,畢竟蔚雪裳有之前的經驗也足夠的小心,可到後麵他就發現了古怪。那些水藍色的靈力並不願意順著他的指引進入,華斂的識海也排斥它。雖然說原幸年的靈力不要也罷,可他偏偏還無法消滅那些靈力。它們就好像有意識一樣,繞著蔚雪裳的靈力跑。

“原幸年,把你手搭過來。”

原幸年原本坐在椅子上休息,聽到蔚雪裳喊他連忙站起來。隻是那種暈眩感並沒有馬上消失,他不得不借由君政走過去。

“還要他做什麽?”君政抓住了原幸年的手,神色不鬱。

蔚雪裳淡淡一句“救命”就讓原幸年輕輕掙脫君政的束縛,將手搭在了華斂手腕上。

“把你自己的靈力引導進識海裏,或者你試試可不可以收回來。”蔚雪裳也是沒辦法,他頭一次竟然遇到如此奸詐狡猾的靈力。

原幸年試著將自己靈力收回來,然而卻仿佛被什麽阻隔一樣,根本無法收納回來。沒有辦法,他隻得引著這些活潑好動的靈力跟隨著前麵火紅色的長線,好在它們聽話乖乖的進入了華斂的識海。

蔚雪裳心裏暗歎了一聲,他不過就是引導它們進入識海竟然還心不甘情不願的,這是多麽特立獨行的靈力啊。想到這,他看向原幸年,原本搭著華斂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做什麽?”君政率先反應過來,冷冷說道。

“你怕啥,我又不會對他做什麽。”蔚雪裳不耐煩的挑眉,他試著窺探原幸年的識海,結果竟然招到了阻攔。這可是稀奇,要知道他不過築基期而已。“你身上有什麽法寶?”

原幸年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老實回答,“瞬移畫卷還有一把長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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