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賞劍大會(十八)(2 / 2)

重生之爭命 絡蠱 2777 字 5小時前






費韻同樣也在看他們這場,轉頭對身邊的李荃道:“荃,你說誰會贏呢。”

李荃露出憨厚的笑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我們去看師兄的吧,他的對手也很強,也不知道能不能贏。”

“好吧。”費韻遲疑了下還是同意了。

他們往費樺多那個對戰台走過去,那邊顯然兩人都陷入了苦戰。

原幸年斂眉,看來曆賀不會那麽快使出他的吸血功。若是在這裏使用,隻怕會被當成魔修吧。他一思忖,不再掩飾自己的法寶,當拿出那把寒光淩冽的斂影,曆賀本能的感覺到一絲危機。從他踏入修仙途時,他依靠著這近乎詭異的直覺躲過了很多危險。而這次,他同樣沒有掉以輕心。

外袍變成了一麵薄薄的黑色的牆,曆賀手中的法寶很古怪,就像是一朵吸血的食人花,張著滿是利齒的大嘴,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將人吞吃咀嚼成碎肉。

原幸年手中已經凝出了五枚冰箭,圍觀的修士本來以為那些冰箭穿過火牆時會融化掉,哪知它們根本不受影響,嗖嗖嗖的劃破空氣射過去。其中兩隻冰箭在原幸年用逆時時很快改變了移動軌跡,竟然繞過了黑牆朝曆賀飛過去,而剩下的三枚則是直直的往外袍衝去。

曆賀凝眸,心裏有絲驚愕,他之前也看過原幸年幾輪的對戰,果然這人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匆忙躲過了兩枚冰箭,他在鬆了口氣的時候又瞪大了雙眼,隻因為他那個外袍竟然被射出了三個洞!不應該啊,他這件可是好不容易獲得的凝脈法寶,難道他已經凝脈了不成……曆賀嘖了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時候可不是驚訝這疑惑那的時候,他擺動了手中的食人花法寶,頓時就有三朵張大著嘴的骷髏朝原幸年衝過去。

原幸年的紙傘滴流滴流的轉著,好歹也是能夠抵禦元嬰攻擊的法寶,自然是保護著他毫發無傷。

“……這個天門宗的這麽厲害?”台下有人驚愕道。

“可怕,他的那個不是紙做的傘嗎,哦好吧那不是紙……”

有人在翻動那本最新的情報小冊子,找到了原幸年之後喃喃道,“紙傘,經由蕭楚行改裝過的法寶,能夠抵禦元嬰以下的攻擊。”

“艸,這個小美人原來這麽強,竟然騙了我們所有人!”

有人內心腹誹:就你那麽傻真以為他就一花瓶吧。

曆賀臉色很是難看,他用靈力恢複了那三個被射穿的洞將外袍又重新穿回到自己身上,手中法訣飛快的捏出,頓時全身泛了紅,就像是被血潑了一樣,整個人也猶如一柄利劍朝原幸年衝過去。

“哇!又是那招!”

“嗬嗬,這真的不是魔修的功法嗎?”

“裁判沒說吧,估計是什麽比較偏門的功法。不過看著真嚇人。”

原幸年看到曆賀雙眼都紅成一片,心裏就生出極度的不安感,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掏出瞬移畫卷,下一息就出現在了對角的地方。隨後,他手中飛快的捏出水風暴的法訣,打算來個黃雀在後。可緊接著他就一愕,因為曆賀的速度快的非人,竟然眼看著又衝到了他麵前。他心裏古怪,不過不容多想,又是瞬移。

台下修士看的傻眼了,因為這兩個人的速度已經不是他們可以捕捉的到了,他們隻能看到殘影不斷的閃現,前一秒還在某處下一秒已經到了別的地方。

不止是原幸年驚訝,曆賀當然也同樣的意外,他也沒料到對方身上竟然有這麽多法寶!他這種狀態根本維持不了多久,而且他已經感覺到靈力空虛,他敢保證他這速度其他人是看不到他在做什麽,心神一動他拿出了回靈丹就要吃下去的時候,卻有一抹細小的藤蔓將那個藥瓶甩到了對戰台下。

“剛才有什麽掉下來了?”

“咦,回靈丹?誰的?”有人撿起了那個藥瓶。

曆賀臉色猙獰,他自然看得出來是誰阻止了他,沒想到這個原幸年還這麽留有餘力,這讓他不由猶豫,他還有沒有必要持續這種狀態。

而另一邊,君政已經輕鬆打敗了秦綠商,女修神色黯淡,不隻是因為輸了這場對戰,也是讓她清楚地知道她根本比不過君政。無奈一笑,她安慰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然而還是沒忍住往原幸年的對戰台走去,結果一看到台子上兩個快如閃電的人影,傻站在那裏半天。君政自然也過來了,他嘴角噙著笑,完全不擔心這種對戰的樣子。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原幸年壓製著曆賀,而且他還有一大半的靈力。

曆賀的靈力已經揮霍一空,他臉色陰沉的退出了那種狀態,冷冷的拋出三個字:“我認輸。”

原幸年微笑道:“承讓。”

原幸年下了台,領了竹簽之後就跑到了君政麵前,“師兄,我表現的如何。”

“挺好的,不過法訣還是沒銜接好。”君政點評道。

原幸年原本洋溢著一張笑臉的臉蛋頓時彎下了嘴角,“師兄去掉後麵那半句話。”

“好。”君政寵溺一笑,“邵倚簾似乎還沒打完,我們過去看看?”

“嗯!”

秦綠商心酸的想,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她一眼,果然在他心裏她一點都不重要吧。也對,他們本來就是萍水先鋒,她還曾經打算袖手旁觀。應該的,隻是心裏還是覺得無比難受。

“哦,秦姑娘,你沒事就好了。”原幸年轉過身前笑意盈盈的對秦綠商說道。

秦綠商愣了下,然後緩緩笑起來,輕聲的應了一聲。就是這樣,在她絕望的時候又給她希望,那些溫柔的細小的讓她心動的地方,她無法戒掉他。

“你真是招人。”君政調侃道,還用一根手指點了下原幸年的額頭。

原幸年嘿嘿笑了兩聲,“我有師兄就夠了啊。”

“嗯。”

兩人在邵倚簾的對戰台前停了下來。費樺多的攻擊依舊是勇猛可怕的,邵倚簾顯然被近身之後無法自由的施展開來,臉上甚至有一抹被刮擦到的傷痕。

“師兄,你覺得誰會贏?”原幸年看著對戰台上緊張的氣氛,低聲問道。

君政眯了眯眼,似乎是在思量,沒有馬上應答。實際上他早就知道邵倚簾已經堅持不下去了,他的靈力也要近乎枯竭,而費樺多顯然越戰越猛。原幸年看著再次被費樺多捕捉到出手方向的邵倚簾,他踉蹌了一下,猛地咳出了一口血。

“邵倚簾!”原幸年頓時失聲喊出來。

“別擔心,傷不重。”君政安撫道。

如他所預料的,邵倚簾最後還是臉色陰沉冰冷的認輸了。他下了台子,竟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原幸年歎了口氣,沒有追上去。

費樺多走下台,將自己的竹簽拿了過來。

“恭喜費兄。”君政道。

原幸年上前走一步,“費兄,關於堪酒的事,我想你不用為難了。他不會纏著你結命契的。”

費樺多身形微微一頓,卻是扯起了嘴角,似是落下了心中一塊大石,“那真是非常好。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原幸年盯著費樺多的背影,默默腹誹:有你後悔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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