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你渾蛋!你去找你的沈唯!”
她臉上儘是惱羞成怒的緋紅,如她名字,胭脂般,攝人心魄。
她從來都是美得具有攻擊性,一寸寸地叫人淪陷。
霍銘征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付胭仍然保持理智。
知道他要訂婚,他們這樣不應該。
不由分說地咬下去!
霍銘征吃痛悶哼一聲,付胭趁機身子往後用力撞開他,跌跌撞撞跑開幾步。
領帶沒有綁得很緊,她掙紮了幾下將雙手抽出來。
她猩紅著雙眼,壓抑的情緒破土而出,怒聲道:“你這麼做,和彆人有什麼不同!”
彆人?
霍銘征拇指擦過嘴角,有血跡,她抗拒,用儘全力咬他!
“你拿我跟那個狗東西比?”
那晚的陰影一幕幕地席卷而來,付胭倔強地不讓眼淚掉下來,止不住顫抖,“你們都是一樣!”
霍銘征的臉色陰沉駭人,目光一掃,落在付胭脖子一側。
她這一掙紮,頭發甩向另一邊,白皙細長的脖子更加清晰,除了貼了紗布的傷口,還有之前隱匿在發間的吻痕。
男人眼眸一暗。
付胭皮膚嬌嫩,歡愛時很容易留下痕跡,嬌氣得很,經常要好幾天才消。
他已經有段時間沒碰她,這個吻痕隻能是那晚陳讓留下來的。
“那晚他還碰你哪裡了?”
付胭的臉毫無血色,哆哆嗦嗦地找到絲巾,慌忙遮住那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