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嶼偏頭,林姝那張極具攻擊性的臉龐就映入他的瞳孔。
天生的尤物,又美又嬌。
林姝倒是不意外在這裡看見他,剛才聽陳予安說這裡新入股的是周寧,和謝嶼把幫人玩的很好。
林姝和他碰了一下,“誰敢不給謝二少麵子。”
這時,周寧跑出來,勾著謝嶼的脖子,道:“不介紹一下?”
謝嶼目光停留在那張綺麗的臉上,“過去打聲招呼?”
裡麵大概也都是謝嶼的朋友,既然她和謝嶼結婚了,以後難免會打照麵,進去見見也無妨。
她點頭,周寧看著身後的陳予安若有所思道:“一起吧。”
謝嶼和林姝一進來,全場都安靜,畢竟這一群人都挺驚訝謝嶼會和林姝結婚的。
畢竟在他們眼中,林姝這樣子心氣高的人,大概率看不上謝嶼。
謝嶼這樣又愛玩又喜歡混的人,大概率也會對林姝這種假正經嗤之以鼻。
“介紹一下,林姝,至臻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我的太太。”
然後徑直走到沙發上,姿態散漫,懶懶道:“讓一個位置。”
林姝和謝嶼一起坐下來,感覺到陳予安麵色有些不好,她低聲問:“怎麼了?”
陳予安低下頭,“資方,我的變態資方。”
林姝順著他的目光,“就是扮豬吃老虎的那個男人?”
陳予安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言既,“我的姐,你小聲一點。”
這事說來也是個大烏龍。
陳予安在一次酒會上應邀參加,被幾個禿頭大肚的老總灌了幾杯酒,甚至有些不清。
這言既當時也是在會所裡應酬,不知道是什麼打賭輸了還是什麼一直被人灌酒,在陳予安看來就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可憐得不得了。
剛剛演了一出女俠戲,有點走不出來。
陳予安帶著醉意走進包廂,指著那幾個灌酒的男人破口大罵,大聲嚷嚷說著言既是她的人。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扯著言既的領帶往外走。
這都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她衣衫不整地從言既床上醒來。
事後言既騙她說自已那晚就是被人欺負的,沒了工作無家可歸。
陳予安抱著睡了就負責的心態收留了他,辛苦出去拍戲掙錢養家,沒想到言既竟然是她的頂頭上司。
“彆怕,他大概認不出你。”林姝安慰道。
陳予安出來的時侯帶了帽子,遮住了半邊臉。
謝嶼在和他們喝酒,林姝聽見他們說什麼謝嶼喜歡誰誰來著,愛而不得。
謝嶼這些年風流事那麼多,就沒聽說過他對什麼人念念不忘。
高中的時侯也沒見他大張旗鼓地喜歡什麼人,這倒是稀奇。
謝嶼這個性子,要是喜歡什麼人,指定憋不住的。
林姝不自覺地拉開一點距離,餘光停留在謝嶼身上。
他好像還挺樂意討論他的愛而不得的。
謝嶼當然注意到林姝的目光,臉上透出不自然的紅暈,大手拿起酒杯,猛地灌下,才慢慢恢複正常。
林姝還在和陳予安說話,下一秒,一隻寬厚的大手搭在她的手上,“姝姝,帶我回家。”
謝嶼好像喝了很多,臉色潮紅,站都站不穩。
他一把攬住林姝的脖子,男人溫熱帶著酒精的氣息噴灑在林姝的脖子上。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喊她的小名。
謝嶼這個人戲有點過了。
林姝下意識說道:“好。”
林姝朝著眾人說道:“你們玩得儘興,我先帶他回去。”
“你們的酒水,”林姝停頓了一下,“記謝嶼賬上。”
說完就帶著人走了。
“不是,現在林姝就已經能夠掌控謝嶼的財政大權了嗎?”周寧喃喃道。
“來來來,再開幾瓶紅酒,三十萬以下的不要上,就當謝二給老子充點業績。”
林姝出來,才看見陳予安的消息,讓她先回去。
謝嶼醉的不輕,幾乎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謝嶼,你還能走路嗎?”
“......”
看來是不能。
林姝叫了代駕,把人送回家。
男衛生間裡。
言既把陳予安堵在廁所的隔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