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予安怒瞪雙眼,“言總這是讓什麼?”
“陳小姐怎麼一提上褲子就不認賬,傳出去這像話嗎?”
言既點了一根煙,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笑容有點欠。
“我還沒說你占我便宜呢!”
“那你現在占回來,嗯?”
言既笑了一聲,覆蓋上那抹紅唇,將口中的煙渡給了她。
陳予安不甘示弱,狠狠咬上去。
熟男熟女,煙霧繚繞,難分上風
......
林姝把謝嶼抬到床上,想去給他倒杯水,沒想到被他拉住。
“謝太太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林姝開口道:“消遣。”
“謝太太今天讓我花了好多錢。”
林姝想起來是她那句“記謝嶼賬上”,離開之前確實聽見周寧說要狠狠宰他一頓。
“抱歉。”林姝道。
“謝太太好像對我的感情一點都不關心。”
謝嶼想起剛才那群人在調侃言既,不知不覺就說到了自已身上。
可是林姝好像一點都不在意。
但他不肯暴露在林姝麵前,又解釋道:“等會我爸問起你,答不上來,這戲就白讓了。”
說的挺有道理。
林姝順著他的話問道:“那你有什麼情感經曆或者什麼愛而不得的人。”
謝嶼揉捏著林姝的手腕,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一下子垮了,“當然有,她是世界上最狠心的女人,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她,永遠都不會!”
林姝被謝嶼這一激動給嚇到了。
應該是被傷得挺深的。
還挺可憐的。
看起來好像快哭。
謝嶼突然站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到沙發前,栽倒在沙發上,昏睡了過去。
這男人,就算喝醉了也不想和她睡。
林姝拿了衣服去洗澡,沙發上的男人陡然睜開眼睛,心跳鼓動。
謝嶼伸手放在自已的胸口,瞳孔之中近是清醒。
聽著衛生間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低笑一聲,心情愉悅。
謝嶼睡覺起來,脖子都動不了了。
他煩躁地揉著頭發,沒想到被剛換好衣服的林姝看見。
“怎麼了?”林姝看了一眼謝嶼。
“落枕了。”
林姝一怔住了,道:“嚴不嚴重,去醫院還是?”
“我一個大老爺們哪裡那麼嬌氣。”謝嶼懶懶地說道,看見她精心打扮之後,“周末也上班?”
“臨時要去對接一個案子,有點緊急。”
“男的女的。”
“男的。“林姝如是回答。
聽到男的,謝嶼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一派鬆弛,”我可不是關心你,我是怕外麵有些人說風就是雨,你和彆的男人曝光在大眾視野下麵,對我們都不好。”
“應該不會,我是跟在大律師身後的。”林姝一本正經地說道。
“況且我也會注意,不會給謝家帶來什麼不好的言論。”
謝嶼借著陽光看向林姝,那張明豔的臉龐就這麼直勾勾地對著他,他睫毛微顫,“推了,陪我去醫院,我現在疼的厲害。”
看見謝嶼這副無賴的樣子,林姝想到上學的時侯,謝嶼騎自行車摔倒了,偏要拉著她陪他去醫院。
那傷口和她的小拇指蓋一樣大,在晚十分鐘就該愈合了。
而且讓她奇怪的是,這個小傷口怎麼也不見愈合,反而越來越嚴重,甚至都化膿了。
後來林姝每天都逼著他塗藥,過了兩周才開始好。
剛才不是說沒有那麼矯情嗎?
這回怎麼還耍無賴了。
林姝和通事溝通了一下,隨後說道:“那行,我現在和你一起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