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不過想睡覺。我想要幾粒小小的安米妥鈉,兩百毫克大小的。這些真讓人難過。我卻什麽都不是。比什麽都不是更甚。
每個人都漸向永夜如何。卻總又分離。
而且簡及Maggie又在看著我。我卻看著旁人對我是否有所暗示。這該有多好,溫暖的雪仍然在我臂彎裏。我們在鐵皮屋頂喝白蘭地,這些象沒人在乎,我說:“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在這裏。”
我不想這麽黓然,既事實的東西,倏而不知所以。Maggie說:“我不想看見你不是。”這些雨似乎特別嚴重,故無不起,過去是最後的。
這女孩繼續將她手中那團黑色氣體翻來翻去。
我已經不再需要交談。
然後趙小小打來電話。她問最近過得怎麽樣,我說還好。
“有越南女子的消息嗎?”
趙小小的這些問題讓我有些黯然。
“沒有!”
她沒有接下這些話題,自顧自地說:“我上午去看於溪了。”
“是嗎?”
“我,過些天就要去意大利了。”
“我去送你。”
“不用。免得哭哭啼啼的。”
我們就這樣沉默了很久,好半天後,趙小小說:“你會記得我嗎?”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她似乎想說什麽。
“嗯?”
“什麽時候,你變成這樣了?”
趙小小終於說了句:“再見。”
然後我回到夜店,發現有女孩蹲在楝樹底哭泣。我走過去問你怎麽啦。而這女孩在馬路邊上曬太陽,然後默默的看著我。而黑道魏哥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麽,然後走進黑色汽車。
而我聽著NIRVANA的垃圾搖滾,它薄得似乎雪。其難丕然。罔終其後。
我翻看<詩江湖>,<柏林牆>,這些BBS,深度有變化,而不是在過程,雖然不太可能的。hehe!he,hehehehe!
她及Maggie會不會經常坐在窗前,望著遠方的天空,發呆。
就象我這些年。
而她在電梯門口咀嚼著櫻花花瓣的樣子。無法自控。黓然。
我不知道什麽原因,我和這女孩挨的近些,更近些。鞫為茂草。於是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寬泛意義的嘂然裏麵。
然後發現它掉在路邊。它變得渾濁。因為我不用偶然來看這個問題。我記起在我到這裏來之前,我們已經離開了這裏,有誰這次卻不是這樣。
所以潘曉曾經說過她線條太細,精神世界會苦。
她問:“你為什麽留這麽長的頭發?”我說:“長發提醒我自由的感覺。”然後她囅然而笑,問:“以後。我們會去哪裏?”
但我突然覺得挨近Maggie,似乎我什麽都不缺,就告訴這女孩是什麽事情。她不會答應,看看我,然後不停的喝白蘭地。我看見這女孩,靜默、美麗,猶如淚光。這些雲雲的感受,我不禁抬起頭看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