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比起周燕清,眼前的父親,在厲行淵成長中,才是真正的隱形未參與。

“行淵,外麵有很多傳聞,我想知道,你媽的死和你......”

厲行淵收回視線:“你覺得呢?”

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厲行淵,沒接著說。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末了,他隻歎了一口氣:“她當年算計得你差點喪命,你就算做了什麼,我也覺得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厲行淵扯了扯嘴角:“聽你這麼說,好似那件事你從頭到尾不知情似的。”

“我......”男人一驚,想要解釋。

厲行淵涼薄的打斷:“她死得倉促,沒留下遺囑,關於她的財產,你有什麼想法麼?”

男人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此。

“咱們父子兩個,一人一半?”

厲行淵又看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我也不要,把她的東西,全部拿去做慈善,為她做功德。”

“這怎麼可能?行淵,你知道你媽有多少產業嗎?光是在全世界各地的房產,都值十幾二十億!”

“所以呢?和你有什麼關係?”

“按照婚姻法......”

他越說越激動,可猛地觸及厲行淵的眼神,那些話卻卡在了喉嚨裡。

“說句難聽的,你這輩子的榮華富貴,一般都是來自於她。我是怎麼出生的,你一開始就知情,你和奶奶害她永遠沒機會有自己的孩子,你們永遠是虧欠她的罪人。她恨透了你,恨透了厲家,我怎麼會讓她的東西,落到你的手上呢?”

厲行淵的聲音,沒有一絲絲的感情。

聽得男人莫名其妙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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