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倒在沙發靠背上,麻藥褪去之後,他的胳膊一直都在疼。

這會兒疼得更厲害了一些。

他真想砸重金發明時光機器,回去見十年前的厲行淵,告訴他,葉芷萌以後對你來說,是比性命還要重要的存在。

告訴他,一定要收斂脾氣,好好的愛她護她,不要把她當成任何人的替代品。

隔天一早。

葉芷萌就叫了,昨天臨時趕過來的,厲行淵的家庭醫生過來,為他的傷口重新上藥。

她自己前一晚睡得不好。

還在被窩裡睡懶覺,一一和幼幼出來看了看他好不好,確認沒死,都鬆了一口氣。

隨後又手牽手回了房間,陪媽咪睡覺。

郝甜和盛柏霖,起得更早,兩人去附近的觀景台看了個日出,又一起去某家老字號吃了當地有名的早點。

回來時。

正好遇到幼幼確認她爸爸是不是活得好好的。

樂得不行。

“我們家孩子就這點,見過了大世麵,知道不死萬事大吉。”郝甜靠著盛柏霖的胳膊,笑眯眯的說道。

說完。

她打了個哈欠,隨後想到了什麼似的:“我也好久沒和我寶睡了,酒店的床大,我也去湊個熱鬨!”

說話。

郝甜無視掉厲行淵,黑如鍋底的臉色,快樂的追上了小朋友。

撈起幼幼,邊走邊親。

遠遠的,厲行淵還能聽到她女兒無奈的說:“乾媽媽,小力一點,幼幼的臉都親變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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