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學著他夜探香閨,結果被當場抓包,然後再學他厚顏,結果弄巧成拙,倒像是耍無賴放刁。
得,這下不用葉朝歌問了,他自己主動全交代了。
葉朝歌聽後,她的表情已經麻木了,“你同墨慈解釋道歉了嗎?”
說到這個,葉辭柏再度耷拉下腦袋,搖了搖。
“去同她解釋一下。”
“我……”葉辭柏很慫道:“我不敢。”
“也行。”葉朝歌點頭,很好說話:“那就讓墨慈一直誤以為她未來要嫁的人,會是一個登徒子。”
一聽這話,葉辭柏震驚了,“不能吧?”
葉朝歌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你說呢?”
葉辭柏咽了咽唾沫。
隨即心一橫,咬了咬牙,一臉的視死如歸:“我去!”
一個上午,葉辭柏坐立不安,時不時的跑過去問葉朝歌:“你說她能原諒我嗎?”
得了一個肯定的答案,放心回去。
沒多久,又回來了,同樣的問題,同樣的不安。
葉朝歌看著好笑不已。
在葉辭柏準備晚上去學士府的時候,下午,墨慈派人給葉朝歌送了個錦囊。
裡麵寫了一張字條,雅茗軒,盼與嬌一敘。
葉朝歌握著字條,若有所思良久,派人去請葉辭柏。
提前半個時辰,葉朝歌出發去了雅茗軒。
過去的時候,墨慈已經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