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重,葉小將軍請回吧!”墨慈冷著臉下逐客令。
“墨兒,我……”
“請!”
葉辭柏深知搞砸了,耷拉著腦袋走了。
回到將軍府,回想方才的一幕,葉辭柏當即給自己一耳刮子。
這哪裡是厚顏,分明就是登徒子嘛!當時他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
葉辭柏悔的腸子都青了。
恨不得立馬再回到學士府,跟墨慈解釋一下,他真沒想耍無賴放刁來著,隻是學衛韞不成,學了個四不像。
看看外麵的天色,無奈放棄了。
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睡下了。
最關鍵的是,他沒有勇氣啊!
葉辭柏在胡思亂想中度過了一夜,導致翌日,他的眼下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柏兒,你這是怎麼了?”祁氏見到兒子,驚叫出聲。
葉辭柏耷拉著肩膀,“沒休息好罷了。”
“沒休息好?哼!我看倒像是夜裡做賊去了!”祁繼仁在旁沒好氣道。
葉辭柏瞠目:“……您怎麼知道的?”
祁繼仁:“……”他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小子真去做賊去了!
祁氏在旁看得著急,葉朝歌急忙安撫道:“娘,您彆急,兄長又不是小孩子,他做什麼必定有分寸的。”
在葉朝歌的安撫下,祁氏冷靜了不少。
用過膳,葉朝歌與葉辭柏一道,在路上,問他怎麼回事。
“彆提了,提起來我就上火。”
葉辭柏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樣,過了一會,自己卻又忍不住地暴躁道:“妹妹我跟你說,衛韞那廝就是個禍害,簡直是害人不淺,我要被他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