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高看,是我相信你。”
葉朝歌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拍著他的肩膀,“再說,我也從未低看過你何來突然高看?”
衛韞站起來,兩手抱在前,正兒八經的做了個揖,“那為夫在此多謝娘子如此相信為夫。”
“好說好說。”
葉朝歌擺擺小手,臉上一副‘彆客氣’的得意模樣。
衛韞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因得意而泛紅的耳尖。
晚膳擺上後,夫妻倆二人一邊閒聊一邊用膳,氛圍極好。
一直到了夜裡睡前,衛韞也不曾提過葉朝歌袖擺上那點點墨跡。
今晚的葉朝歌睡得比往日要早了一些。
白日終是未眠,晚間困頭濃鬱,躺下沒多久便睡著了。
衛韞躺在身側,並未著急動作,直到懷中人睡沉,呼吸均勻,方才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起身出了帳幔。
過去耳房,找到葉朝歌褪下來的衣裳,很快便找到沾染了墨跡的那一方袖袍。
好看的手指捏著放到鼻下聞了聞。
雖然時間長了,墨跡的味道很淡,再加上她衣裳上的香味,將墨跡的味道衝的更為清淡,但衛韞還是聞出來了,這墨跡與他素日裡用的墨跡大不相同。
經過之前的試探,他的歌兒既沒有練字,也不曾動筆,袖袍上的墨跡便顯得突兀了。
衛韞若有所思的看著之間挑著的衣裳,眼底流光閃現。
稍許,放下衣裳出去了一趟,沒多會兒回來時,他的臉色透著深沉。
方才他去了旁邊的小書房,那裡是她平日裡習字作畫之地,儘管很少用,但整個綺歆樓,隻有小書房才有墨硯。
他看過,小書房的墨硯很乾,至少在近日之內,是不曾被碰過。
小書房的墨硯是乾的,而她今日也不曾出門,亦未有客,那她袖袍之上的墨跡便值得讓人深思了。